我们的朋友,与我们一道而来,理应由我们照顾。至于郎中、药材,苏执扇不必担心,贤王府有的,我秦家同样有。”
说罢,秦三扫了一眼横尸街边的车夫和随从,揶揄道:“再者,我们对贤王府的待客之道,实在是……不敢恭维。”
“你……”
“住口!”苏堂打断林方大的辩驳,目光冷厉地盯着似笑非笑的秦三,幽幽地说道,“只要段堡主同意,你可以将他带回去医治。但四名贼人,极有可能与昨夜之事有关,他们在洛阳城烧杀抢掠,触犯北贤王的忌讳,我们必须带回去严惩。”
“他们劫杀段堡主,同样犯了我们河西秦氏的忌讳。”秦三寸步不让,笃定道,“因此,我也必须将他们带回去。”
“如此说来,秦三爷不肯成全苏某?”苏堂的眼睛微微眯起,眼中闪过一道若隐若现的寒光。
“苏执扇恕罪,秦某也是奉命办事。”见苏堂的脸色愈发阴沉,俨然不肯退让,秦三眼珠一转,又道,“不如这样,先让我把人带回去向家主交差。如果家主允许,再将他们交给贤王府处置,如何?”
“如果人死在你们手里,又该如何?”
林方大的直言不讳,顿时惹来秦三的不满,反问道:“林门主此话何意?”
“秦三爷别误会,林方大也是替秦府主着想。”苏堂圆场道,“这些狗贼血债累累,罪无可赦,为免秦府主被人怀疑,苏某的建议是……最好和他们划清界限。”
“家主一向不惧世俗的眼光和旁人的闲言闲语。”秦三摆手道,“苏执扇和林门主的好意,我替家主向你们道谢,但这几个人……我今夜必须带走,否则我难以交差。”
“秦三爷如此坚持,莫非担心被我们抓住把柄?”林方大狞笑着走到一名汉子身前,伸手拽住其头发,恶狠狠地说道,“我实在看不出,这四个狗东西究竟有什么魅力,竟让你如此垂青?”
“林方大!”苏堂担心林方大口无遮拦,破坏贤王府与河西秦氏的关系,故而严词厉色道,“若再胡言乱语,当心我割掉你的舌头。”
面对林方大的怒目而视,秦三轻蔑一笑,转而向苏堂问道:“不知苏执扇的意思是……”
“既然秦三爷执意如此,苏某自该给秦府主一个面子。”苏堂为难道,“我……可以把他们交给你……”
“白执扇,你疯了?”
“你给我住口!”苏堂喝止住愤愤不平的林方大,沉声道,“府主说过,他愿竭尽所能与河西秦氏化干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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