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怎讲?”
柳寻衣神秘一笑,不答反问:“你费尽心机,不过是为一个‘利’字。如果贤王府能给你更多好处,又当如何?”
“更多好处?”秦苦舔了舔舌头,好奇道,“更多是多少?”
“你如今能赚多少?”
秦苦眉头一皱,故作高深地说道:“少则数十万,多则数百万,甚至更多。”
“夸夸其谈!如果你真的生意兴隆,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不会吃人家的剩酒、剩菜。”柳寻衣毫不避讳地戳穿道,“依我之见,你是时富时穷,朝夕难测。有钱时,逍遥快活,挥金似土。没钱时,蹭吃蹭喝,形如乞丐。昨夜若非北贤王出面解围,恐怕你真要砍一只胳膊,赔给腾族长。”
被柳寻衣无情戳破自己的牛皮,秦苦不禁大脸通红,倔强道:“老子这叫随性。”
“随性固然潇洒,可惜荣华富贵全凭天意。”柳寻衣戏谑道,“如果你进了贤王府,荣华富贵则不必再看老天的脸色。只要你有本事,无时无刻都有捞钱的机会,而且随随便便都是成千上万的真金白银。”
听见“真金白银”几个字,秦苦的眼睛陡然一亮,追问道:“此话当真?”
“我何时骗过你?”柳寻衣抱怨道,“你可知贤王府执掌洛阳一带的五行八作?再加上北贤王在武林中的名声和地位,隔三差五,便有人送来奇珍异宝。府里的古玩玉器,足以堆成一座小山,随便挑出一件都是价值连城的宝贝。因此,贤王府最不缺的就是金银珠宝,北贤王最不在乎的也是这些黄白之物。洛府主性情慷慨,你应该有所耳闻,但你可知他慷慨到何等地步?”
“何等地步?”秦苦连连吞咽口水,迫不及待地追问道。
“我入府不过两年,但府主赏赐的金银珠宝,大大小小加在一起至少价值百万。”柳寻衣一本正经地说道,“还不算每月从府里领的月俸,以及逢年过节府主给的赏钱。”
言至于此,柳寻衣忽然将声音压低,故作狡猾地说道:“当然,最大的油水在外出办差的时候。”
秦苦听的眼冒金光,忙问道:“有多大?”
“我曾奉命围剿颍川东湖帮,每荡平他一个买卖,便能捞到数万乃至数十万。而这些钱……是无需上缴府里的。”柳寻衣坏笑道。
“咕噜!”
秦苦不由自主地吞咽一口吐沫,脸上布满垂涎之色,感慨道:“还是你们赚钱容易。”
“秦兄,其实凭你的才能武功,即便做个江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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