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
“不错。”
“对于贤王府和金剑坞,不知掌门更倾向哪边?”
“自然是北贤王。老夫与他相识已久,多年来礼尚往来从不间断,单凭这份情义,就远非金剑坞能比。”殷白眉轻叹声,随之话锋一转,又道:“除此之外,我不肯发出英雄帖,还有一层顾虑,便是‘家丑不可外扬’。人嘴两张皮,说是偷师,可此事一旦宣扬出去,不知又会生出多少流言蜚语?万一有人将我们和绝情谷说成一丘之貉,同宗一脉……到那时,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掌门深谋远虑,是我疏忽了。”
“不过你刚刚所言,也并非无的放矢。”殷白眉语气一缓,淡笑道,“若真与绝情谷撕破脸,就算我们能笑到最后,只怕也会付出极为惨痛的代价。一旦元气大伤,又该如何应对九月的武林大会?”
尹鹤风眼前一亮,狐疑道:“掌门的意思是……”
“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和萧芷柔拼个鱼死网破,但愿她能主动给老夫一个满意的交代。”
“掌门、二长老,你们看!”
突然,一名弟子匆匆而来,伸手遥指着江面,急声道:“江上有船正朝我们快速驶来。有师兄认出船头之人,正是‘无情剑客’唐阿富。”
“唐阿富?绝情谷?”尹鹤风错愕道,“只怕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来的正好。”殷白眉处变不惊,淡笑道,“刚才老夫还在担忧,我昆仑弟子不识水性,一旦水中遇伏该当如何?却不料他们竟自投罗网,倒也省去我诸多麻烦。传命众弟子,速速下船,江边列阵。”
“是!”
传命弟子慌慌张张,险些与迎面而来的冷空阳撞个满怀。
“空阳,来了多少人?可有绝情谷主萧芷柔?”尹鹤风问道。
“三条快船,最多不过二三十人。”冷空阳回道,“为首之人,是绝情谷大弟子唐阿富和二弟子常无悔,没见到萧芷柔的影子。料想他们已收到风声,因此赶来浔阳江畔与我们议和。”
“议和?莫非他们怕了?”尹鹤风狐疑道。
“不可掉以轻心。”殷白眉眼珠一转,计上心头,快速吩咐道,“先问清他们的来意,若是相谈不拢,便将他们全部擒下,作为与萧芷柔谈判的本钱。”
“掌门英明。”
三言两语之间,唐阿富的船已行至浔阳江畔,停在距岸边约三十米之地。
“来者何人?”船头上,常无悔的声音率先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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