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袁烈淡淡道:“坦白说,惠子对我还是很不错的,我现在习惯了有她在身边,所以……”
“你别忘了,她始终是脚盆鸡!”
“你别忘了,她是妓女!”
“你更别忘了,你的腰子差一点被人割了,你只有一个腰子!”
陈平安生气挂断电话,实在不想再多跟袁烈废话,纯纯脑子有病。
天海市,不,整个大夏国都颇有名气的年轻富豪,居然要娶一个脚盆鸡妓女为妻?
别说袁老爷子生气了,要换做陈平安,打断他狗腿!
“毛病!”
陈平安骂了一句,驱车回浅水湾,晚风一吹,脑子也逐渐冷静下来。
袁烈那狗人,在对待女人方面,从来都是只进入身体,不进入生活的,怎么突然间就转性了呢?
惠子那个女人,陈平安见过。
很骚气,同时又很懂男人,很懂得取悦男人的一个女人。
这样的女人,说妓女都抬举她了。
袁烈在花丛中长大,一直以来看得都很通透,这一次怎么会被一个脚盆鸡女人迷住了呢?
不合常理啊!
“嘶!”
陈平安脑袋里想着事,还没琢磨明白呢,车前忽然闪过一道人影,下意识一脚刹车踩下去,车轮与地面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来。
“卧槽,有毛病是吗?大晚上的……嗯?是你,你怎么来天海了?”
陈平安打开车窗,张嘴就骂,岂料,王有容的脸露了出来。
“咚咚!”
王有容敲了敲车门,示意陈平安开一下门。
“你找我有事?”
等女人上了车,陈平安将车开到路边停下,摸出一根烟点燃。
“嗯。”
王有容脸色非常难看,点了点头后,忽然吐出一口长气。
“如今白玉京人心涣散,有近三分之一的子弟要退出白玉京,圣女与姬长歌焦头烂额。”
“尤其在得知秦掌门命丧脚盆鸡后,大家备受打击,士气低迷。”
陈平安动了动嘴皮,没吱声,这种情况在他的预料之中,他只是有些心疼圣女罢了。
至于别人,爱咋咋滴,他才不在乎呢。
“所以,你从京都连夜赶到天海,找我是有什么任务吗?”等女人说完,陈平安问道。
他是一个直接的人。
悲伤、难过改变不了任何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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