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那燕王和海王,还有宣平王,他们是原本天生的元阳受损,还是你师父动的手脚?”
扁非身子一晃,“当年他逼着师父,炼,炼了一种药,那种药,无色无味,能让男子元阳受损,也几乎没有大夫能看出来。可他们一样不能生育,一辈子都没办法有自己的孩子!”
祁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一番话听下来,她的身后已经是冷汗岑岑。
“那你呢?你有没有给他这种药?”
祁后还记得,还有谢贺啊,谢贺是他的亲弟弟,他刚才成年,他应该不会下毒手吧!
扁非低头,“给了。”
他是真的打算也让谢贺无子,好狠的心啊!
“这个畜生!”祁后几乎是咬牙切齿。
扁非刚想要说什么,他后颈一疼,晕死过去,一袭黑衣从暗处走了出来,“娘娘。”
祁后见怪不怪,像是早就知道他在是的。
“你早就知道,对不对?”
“臣只比你知道的早一段时日,而且,那都只是臣的猜想,要想知道事情是否如臣猜测一般,只有靠他开口。”
祁后擦干脸上的眼泪,“我没想到,他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三位王爷因他没了当爹的权力,他现在竟然还想伸手害谢贺,谢贺可是他的亲弟弟啊!”
“娘娘节哀!”裴珩拱手。
刚才他就躲在屋内,扁非说过的话,他全部听得清清楚楚。
祁后望着对面的黑衣人,异常地严肃:“你想做什么?我都帮你!”
“谢娘娘。”
天不亮,祁后就将裴珩和扁非平安送出了宫外。
扁非再次醒来,已经是在一处有一扇小小的窗户的屋子里,按时有饭菜有水送来,屋子里有被褥,冷不到,饿不到,渴不到。
只是,他来了好几日,都没有人来问过他一个字。
扁非也就安下心来。
他还有用,救他的人,总会来找他。
裴珩将扁非锁在一处隐蔽的地方,就偷偷地回了梨园。
许婉宁正在等他,熬的燕窝还是热气腾腾的,仿佛算到他这个时候要来似的。
“听说养心殿的偏殿烧了?”许婉宁就坐在对面,裴珩舀了一勺子的燕窝,递了过去:“烧掉了。”
“嗯,我漱口了。”许婉宁不张嘴。
裴珩的勺子就这么伸着:“我等会也要漱口的,正好咱们一块了。”
许婉宁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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