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拖……”
保洁员领班说着一把抢过楚方芳手中的拖布,运了一口气,定了定神,然后示范了两下。这高手果然就是高手,不服不行啊!她拖过的地方跟楚方芳拖过的截然不同,反光均匀,干净整洁,全然不像楚方芳拖过的,东一拖布,西一拖布,花头花脸跟尿床后的床单一样。
“这个月是试用期,这是双向选择,能不能把握住机会,这就要看你的表现了!”保洁员领班说完趾高气扬地走了。
我看见楚方芳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她看着手中的拖布,欲说还休。
“能不能找时间和你好好聊聊,”我对楚方芳说,“我可能还会真的帮上你!”
“还有半小时我就下班了,”楚方芳说,“你在门口等我吧!”
我轻轻地点了点头。
楚方芳转身又朝洗手间走去。
我的心情糟糕极了。
“她可能真的遇到什么事了,”叶芊站在商场门口对我说,“不仅仅是感情方面的失意!”
“我也觉得,”我思索着说,“一般女孩情场失意后,就会开始放纵自己,甚至堕落的!她这绝对是有过不去的坎了,所以才走到这一步了!”
“看你那眼神,”叶芊似笑非笑地说,“同情心是不是又泛滥了?”
“你知道王蒙吗?”我认真地问叶芊。
“不知道,”叶芊星眸微嗔地说,“请讲!”
“你肯定知道,”我呵呵一笑,“王蒙曾被流放新疆。他和他的房东,不仅阶级成分不同,而且种族、信仰、饮食习惯等等都有极大的反差。然而,这户维吾尔族农民以他们纯朴善良的人类情怀接纳和保护了王蒙,给了他许许多多的帮助。几十年后,有记者在采访那户维吾尔族农民时,问他们为何对一位正在倒霉的异族流放者那么关心,这家的男主人说:‘因为他是一个诗人!我们觉得一个国家怎么能没有国王和诗人呢?’”
“别停,”叶芊面无表情地说,“继续讲!”
“对于一个正在倒霉中的异族流放者,”我认真地说,“维吾尔族农民以他们纯朴和善良表示出了同情之心,伸出友爱的热情之手,给了他无私的帮助。这是人类最美好的一种品德,也是这个世界上很多精神信仰的基石。对他人常怀同情之心,可以让我们能够超越自我,达到一个更为广阔和开放的精神境界,它对我们的情感有很好的改造和提升作用。”
“你打算大发善心?”叶芊思索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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