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钱,他嘴一撇:‘我承认欠你们的钱,但我现在没有,你总不能让我去偷去抢吧!’谁要逼急了,他胸脯一拍:‘要钱没有,要命一条!打伤我你给看病,打死我你给抵命!哼,我是侏儒我怕谁!’声音比要债人的还高。”
“这个版本的武大郎我还真没听过,”叶芊喝了一小口酒后认真地说,“他的妻子小莲该出场了吧!”
“开始出场了,”我一本正经地说,“潘金莲见大郎不卖烧饼,又四处欠债,赌气不回家。大郎提着两斤猪肉,一壶酒和一瓶硫酸,找到她后,晃晃酒壶和猪肉:‘女人嘛,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给杀猪的就得学会翻肠子。乖老婆,你就认命吧!回家我给你热酒喝,炒肉片片吃!’潘金莲不回,大郎一仰脖子,一壶酒喝的一干二净,喷着酒气把猪肉往地上一撂,硫酸往上一浇,看着皮焦肉烂的猪肉对潘金莲说:‘不回也可以,那是你给我毁容呢,还是我给你毁容?我是侏儒我怕啥?毁容相当于美容!你呢?嘿嘿,看谁以后能要你!’潘金莲没辙,前边往回走,大郎一晃一晃地跟在后边乐,嘴里还叨叨:‘谁说强扭的瓜不甜?要不强扭恐怕连这不甜的瓜皮都吃不到!’”
“大郎的脸皮跟你有一比!”叶芊嬉笑道。
“谢谢夸奖!”我装模作样地说,“大郎越玩越上路。一天,他在街上拦住西门庆,恶声恶气地说:‘哥们,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调戏过我老婆,这事不解决,咱俩谁也别想过好!你家大业大又有钱,人还仪表堂堂;我没工作没有钱,人还长得不如你,沟子后面还有一堆债……咱俩一命抵一命,看看谁合算?’西门庆懒得理他,转身要走,谁知大郎眼急手快,一个箭步上去抱住了他的大腿说:‘想走?没门!让紫石街的人都看看咱阳谷县的三寸丁、谷树皮抱着花花公子的大腿多好玩!你人模人样的都不怕丢人,我一个侏儒怕啥!’西门庆一抬腿,大郎就‘哎呦,哎呦’地躺在地上打起滚来……头疼、耳鸣、视力模糊、心跳不稳等等啥病都出来了,去医院拍X光、查CT、做心脑电图等等啥仪器都用。医院对他照顾的极为周到,就连增高灵也开在了急救药品里。派出所的干警也铁面无私,一边去医院劝大郎好好养伤,事没解决千万别出院,一边去狮子楼喝着酒劝西门庆,说大郎东告西告的他们实在不好办,还说武松从黑道带过话来,如果公家解决不好,他将带108个流窜犯连夜血洗阳谷县等等。西门庆是个明白人,知道这些人葫芦里装的什么药。他请吃请喝请派出所的人摆平了此事,然后又给了大郎一万块钱,算私了。他前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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