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跟狗学的呀!”叶芊嬉笑道。
“是的,”我认真地说,“人生处处都是导师!爱情也是一样,何时该进,何时该退,都是一门学问!”
“别废话了,”叶芊星眸微嗔地说,“我们走吧!”
我看到山路越来越高。
我听到山风越来越大。
我的脊背也越来越感到阵阵凉意。
就在这时,一只野鸡“扑棱棱”地从脚下飞起,吓得叶芊惊叫一声。
“方向没错,”我在转过一道弯后高兴地喊叫道,“快看远处的山头有一座雷达站!”
“我看见了,”叶芊兴高采烈地说,“这和我们的路线完全相同!”
我开心一笑,悬了半天的心终于落下。
叶芊兴奋异常,手舞足蹈。
我们爬过了一座山头。
眼前,出现一处城关模样的颓墙。
“这就是峰口庵了!”叶芊微笑着对我说。
“是的,”我停下脚步感慨地说,“这座昔日喧华的关城,经过历史的风雨,现在已经被剥蚀得只剩下一个空空的门洞了!”
“你看那圆形拱门,”叶芊认真地说,“虽然岌岌可危,但是我们能隐约感觉到它往昔的风华雄姿!”
“走吧!”我微笑着对叶芊说,“在距离峰口庵关城西南不到200米的山岗处,就是人们心驰神往的‘蹄窝阵’了。”
叶芊点点头,莞尔一笑。
我们沿着古道穿城洞而过,向左前行100多米,一片壮观的“蹄窝”赫然在古道的拐弯处呈现,这就是期盼中的京西古道最壮观的路段。这些清晰的蹄窝散步在路面上,左右交替,大致分为两行。
“你说这些蹄窝到底是怎么形成的?”我轻声地问叶芊。
“牲口踩的,”叶芊解释说,“这段凿石为路的山岩是火山喷发产生的玄武岩。由于山岩出露地表,经长期风化后便于开凿,开出的路面大体是半风化状态,石质稍软,但却有较好的韧性。这里的岩石质地细腻,没有颗粒和孔隙,遇到硬度大于它的物质给予的研磨压力,表面的岩石会碾成粉状物。由于经年久月过往这里的牲口都钉有铁掌,再加上自重和负重给予的强大压力,这段路便被研磨成一处处蹄痕。”
“听说牲口走山路时,最怕蹄下打滑的!”我思索着说。
“是的,”叶芊认真地说,“认蹄窝是牲口与生俱来的一种本能。”
“这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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