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浓厚的沧桑感。
多年的以来虽然经过数次修葺,但主体没有多少变化,而江家也在这里住了一代又一代人。
当年江家与各国租界的境外势力关系莫逆,而安排丁邵辉所下榻的楼房,正是百余年前江家起家用来招待魔都租界那些官员的地方,可见江老爷子对丁邵辉的重视。
在江老爷子的带领下,一行人进了屋内,这是一个奢华到极致的大厅。
地上铺的是名贵地毯,墙壁粉刷得崭新明亮,大厅中央的沙发柔软大气,头顶的硕大的水晶吊灯犹如明珠一般,将屋内装饰推到了一个极高的档次。
而墙壁四周挂着的名画冲淡了金钱的庸俗,多了一份高雅的艺术品味。
进到屋内,四周喧喧嚷嚷的人一下子少了,护卫都留在外面,只有江老爷子与核心成员以及钱开济苏尧在场。
各自落座后,江老爷子率先道:“老师叔,您能够千里迢迢来到江家,我们江家荣幸至极,门楣生辉。”
几人的落座很有讲究,丁邵辉坐在主位上,江老爷子退居一侧,依次排列是江星乾,才到江建章,另一侧是钱开济与苏尧。
可见,对于丁邵辉这位大宗师前来,江老爷子是何等重视。
“江家主,我们天龙门与你们江家同气连枝,荣辱与共,你们江家遇上麻烦,老夫定然会前来相助!”
丁邵辉一脸淡定道:“再说,星乾和开济是我天龙门的门人,被人打成这般重伤,老夫岂能坐视不理?”
他虽然表面看着平静,但说话间身上溢出一股内劲,震得他的唐装无风自动。
“好厉害!”
江元勋坐在米许的距离,都能清晰感受到对方散发出来的内机气势,心里不仅感叹一句,接着欣然大喜,有老师叔出手,叶峰那小子必死无疑。
钱开济是天龙门出来的门徒,而且一直负责与江家联系,是天龙门名副其实的钱袋子,地位不可撼动,况且还是丁邵辉的师侄,他看到钱开济面色苍白的模样,内心依然动怒。
而江星乾自小在天龙门习武,虽然是江家的人,但武道资质最好,被视作天龙门最出色的年轻弟子,他也不能容忍遭到如此打击。
好一会后,丁邵辉才收起散发的内劲,飘荡的衣摆顿时无力垂下,趋于平静。
“老师叔说得是,那小子确实可恶,不仅在岭南杀了我江家大批护卫,就连我小孙子也丧命岭南。”
说话的时候,江元勋摆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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