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在热水里曾恬想到今天从曾国庆家房梁上找到的铁盒子。
打开里面有好几张泛黄叠好的纸,还有两把钥匙。捏起其中一张,写着繁体字的文书,努力认完上面的字才知道是房契,户主是叫苗丰焘的人。
姓苗,应该原主妈的亲人了吧。房契上写的位置有邱市的,还有好几个她不知道是哪的地名。
还有两把很复古的长钥匙,上面隐约刻着苗字。当把钥匙扔回铁盒子时曾恬看到其中一把钥匙的前端手捏的位置晃动了一下。
拿起来轻轻一晃发现钥匙前端是拧上去的,转了没几下钥匙分离,尾端内里是中空的,在手心磕了几下就掉出来一个卷好的纸条。
看到上面用针刺出来的字时曾恬感觉她眼神不好了。这一下连澡都不洗了,随便擦擦套上睡裙就跑回卧室。
趴在床上用小节能灯直照纸条。
“左三,右七,前五,地下”
没了,就八个字,这是说按照这个脚法走在地下有东西。可也没说清从哪走呀,难道她在大街上随便走几步就开挖。
拿起另一把钥匙来回拧了拧又打开了,赶紧磕两下又有一张纸掉出来。
“芙刻,渺掌,禄脚。”
什么什么什么,嘪意思呀?真是留线索也不留清楚一些。
看铁盒子上落的灰显示至少放了很多年了,如果这东西是曾国庆藏的一定不会留这么久,应该是原主妈放在房梁上一直没被发现。
全部扔进空间躺在床上沉思,苗家之前很富有,很可能是给后人留下的藏宝地。
芙刻是什么意思?曾恬把脑袋想崩了也没想出头绪。还是肚子响起来才爬起来,脑子里第一时间出现蟹黄面的画面,手里立刻出现一碗还热腾的面。
一口入嘴神仙都要眯起眼,其实安修元这家伙太耽误她吃美食了,一碗面下肚连想了半天的脑子都没那么疼了。
这会儿安修元却见到了下午才见到的高凌生。
“你怎么来了,调查出消息了?”
“出事了,你媳妇是不是姓曾,以前是槐树大队的。我记得你改户口时是这样写的。”
“我媳妇怎么了?”
安修元一听提起他媳妇就急了,只一下午就出事了?
“嗐,不是你媳妇,是你媳妇的爸曾国庆杀人逃跑了。”
不是他媳妇出事就好,安修元接过高凌生递来的笔录。
“抓到人了吗?”
“没呢,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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