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接触的最后一个人,不知可否请出来询问一二?”
他说着客气的询问,却是不容拒绝的口气。
程砚秋皮笑肉不笑道,“傅门主既然知道那是我的爱徒,她被谢嫦掳走这段时日已然受了不少惊吓,程某怎么忍心她再去回忆那番经历呢?还请傅门主不要强人所难。”
傅成朔摆出一副正气凌然的模样来,“程先生这可就说错了,浮生蛊是那鬼师谢嫦的东西,它的效用可全凭谢嫦一张嘴任意胡说,若是有什么不好的危害,没有及时发现,程先生这样可就是害了你那爱徒了。”
“哦?”程砚秋被他气笑了,“且不说我徒儿身上到底有没有浮生蛊,谢嫦为何不留着自己保命用,单凭之前浮生蛊在那常阳公子身上两年,也不见傅门主如此担心,如今这般关心我那徒儿,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贪图那浮生蛊,想要凭着那蛊再造出一个为你所用的谢嫦来?没想到这名门正道的魁首傅门主,竟是如此其心可诛!”
“这话傅某担当不起,浮生蛊能够取他人生气为己所用,这般邪蛊岂能留存于世?我辈正道自当将此毁之于世,再不见天日!傅某此行全无私心,只是为了天下世人着想,程先生可莫要把我这警示良言,当做人心险恶!”
傅成朔一派道貌岸然的模样,程砚秋再问,“当世你可再找得出第二个精通蛊术之人?我那徒儿不过一个幼童,你如何看得出她身上有没有浮生蛊?”
“这到简单,李观主已传信于我,为了避免谢嫦尸身里的蛊虫作乱,已经将谢嫦的尸体焚烧,只不过还留了一小部分封存,以作不备,传闻浮生蛊是蛊中王者,寻常蛊虫不敢有伤,等李观主赶来,将封存的那蛊虫放置在那小姑娘的身上,便可知浮生蛊到底有没有在她身上了。”傅成朔理所当然道,似乎将一个不知道是什么作用的蛊虫,放在一个无辜的小姑娘身上,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程砚秋怒极反笑,“没想到你这正道魁首,竟比我这邪道中人还要丧心病狂,竟要置一个无辜幼童于水火之中,恕程某不敢苟同,告辞!”
说罢,程砚秋就要转身率教众离去,武幸在房间中低头沉默的坐着,听着门外堂中的争吵声,有些消沉。
宋宁也拍拍她的肩,安慰道,“不必如此,即便不是你,他们也会找由头生事的。”
门外,傅成朔上前拦住程砚秋,语带威胁道,“即便程先生坚信那浮生蛊不在那小姑娘身上,可她在客栈内帮着谢嫦伤了玄真观的李观主这可是不争的事实,这件事要给个交代,那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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