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线用命还不够,抚慰地方,急需有能重臣。”
“昨夜我往上党郡府查探时,见陆公事积如山……想陆公以别驾之位,擎并州乱局多日,早已心力交瘁,大任担之甚艰。”
“杨公久任并州方伯,官场、人事、民生无一不通,是暂任方伯的不二人选。”
“我意,让杨公即刻担下大事,我也会呈文书于朝。”
“不知诸位,可有异议?”
他麾下文武,自无异议。
只是张梓城那些人,立即引发一片议论。
奈何,杨棣曾做过方伯,他们也不好太反对。
“不知陆公意下如何?”朱龙问道。
陆轩抬头看他,又看了看杨棣,道:“我虽为并州别驾,终是属吏,算不得朝廷命官。方伯之位,确实不敢擅居。”
“只是今日并州之乱局,和当年大有不同……位可让,唯忧并州百姓。”
“陆公不必忧心。”杨棣笑道:“你依旧可以在我手下任职,从旁辅佐。”
“既如此,那和陆公在任有什么区别?”陆轩身后,林氏主忍不住发话。
朱龙、杨棣 笑容尤在,董然却已拍案大怒:“放肆!”
“此间重臣议事,谈的是国家安危,你一豪强商贾之家,让你来旁听已是开恩,怎敢擅语乱堂?”
“左右,给我拖下去,军棍二十!”
“是!”
帐中武人得令,伸手即来扯人。
“且慢!”
陆轩喝止,道:“林氏主只是快言,后将军何以不能相容?”
“此乃帅帐,言谈关乎万千性命,容不得半点差错。”董然正色道:“陆公既然算不得并州方伯,只怕从我这军法棍下,尚捞人不得。”
闻言,杨棣脸上笑意愈浓,望着陆轩一行。
二十军棍,可轻可重。
往轻了打,那就是一点皮肉伤。
要存害人之心,只要十棍,便能送人上路!
张伯玉眉头一紧,就要起身。
贾道按住他的手,微微摇头,低声道:“不要出头,去请殿下来。”
“好。”
张伯玉起身离开。
见周彻的人离帐,张梓城众人,更是心头一沉。
董然嘴角噙着冷笑:“陆公,你可是还要阻拦?”
陆轩亦冷笑:“我算是看明白了。二位联合杨棣,欲以人命为要挟,强取并州方伯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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