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相待以礼,二者威严不阙,三者衣食随时, 四者庄严以时, 五者委付家内。更强调不以强势、武力欺辱,大丈夫有所为,而所有不为。”
唐锦成点点头,因先帝与先皇后感情深厚,待之以礼,从京城开始席卷效习之风,特别是官员们均是对妻子爱敬有家,若是谁家中不宁,与妻子不睦,那是要被取笑治家无能的。
唐锦成赞赏的打量了眼顾霄,没想到村里人还有这番见识听闻,“确是如此。”
顾霄面容俊朗,身形虽削瘦,却挺拔如松,自入县衙后始终沉稳自持,不见丝毫局促,举手投足间带着自信,甚至贵气,真不像个无知的村民。
顾霄说完眼中闪过一丝不明的色彩,继续着:“在下听闻,京中曾有一案,乃是尚书大人之女与兵部侍郎之子成婚,婚后侍郎之子留恋烟花酒巷,且对尚书之女不时施以暴力,先帝知晓后,判两人和离,各自嫁娶,且对侍郎之子加以惩戒,要求其五年不得科考,大人,可有此事?”
此事在京中曾闹出不小的风波,唐锦成同样听说过。
顾霄不疾不徐,“先帝对于男子家暴之事已有判罚,正因有先例如此,草民才斗胆请大人做主,判两人和离。”
聂芊芊侧头看向顾霄,此时她这个便宜相公的身形都高大起来,怪不得他昨日会建议来县衙快速解决和离之事,原是心中早有盘算。
顾霄这话说出口,恐怕任何一个官员也不敢与先帝判罚相左,一锤便定死这事的结果。
唐锦成如何不知顾霄说此话的目的,不禁更高看了他几分,这少年人心有城府。
他并无觉得气恼,他本身极其看不上施以家暴的男人。他与亡妻同样感情和睦,奈何天意弄人,妻子于五年前因病去世,这五年他均未考虑再娶,始终挂念着亡妻。
唐锦成:“先帝与先皇后琴瑟和鸣,白头相守,乃是一段佳话,新帝登基5年,同样与皇后感情举案齐眉,相亲相敬,聂二壮,你若真是长期家暴妻子,本官必判你与刘燕和离。”
聂二壮刚才一番话都听的云里雾里,什么皇帝皇后,尚书侍郎,这都与此事有何干系?
他只知道村子里关起门来打自己婆娘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他不过是打的频一些了,打的狠一些了,那也是因为这婆娘连个儿子都生不出来。
有一点他听明白了,他若承认家暴了,他想休妻的打算可就落空了。
他矢口否认,“我没有!”
一直跪在地上不说话的的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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