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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整个过程多是先生主导,我们这各大道观的道士,不过是旁观而已,确保不出问题。
当瘟癀鬼被镇压后,先生们又立了一个简易的木屋,写下帖子,立城隍庙,请阴司来人。一切完成后,那简易城隍庙依旧空空荡荡,我并没有瞧见什么东西出来。
恰逢天黑,老龚才和我解释,落了请帖,这附近自会有人来应征执勤城隍,才能把城隍庙修起来,才能召出来司夜。
不过眼前做到这一步,已经足矣。
我这才恍然大悟,点头表示明白。
登仙道场的其余先生们则请我们回去休息,大先生们不会离开,要参与风水布局,从此之后这个地方就是禁地,无人可以入内。
大先生们布局,外人不看,这本身就是一种程度的保密。
而参与的人数交织众多,更不用担心谁单独能进来。
一众人回到登仙道场,少了大多先生,大家都没有那么拘束。
登仙道场的人安顿我们吃饭,说等场主和大先生们回来,一切无恙,大家就能离开了,在此之前,还是住在登仙道场。
宴席很快开始,气氛更显得活络许多,柳自愈还上前和丝焉搭话,只不过,丝焉并不理会他。
他倒是不气垒,继续在丝焉旁说话,想要引起注意。
老龚在我肩头嘀咕着,说:“这木疙瘩,怎么有点儿常歆的款了?”
我也没理会老龚,就静静坐在何忧天旁边。
各大监管道场的道士,则去和唐毋交流,又有人尝试想要和古羌城,句曲山交谈。
那两方都显得很友善。
没有人靠近何忧天和丝焉。
不是因为我们拒人于千里之外,还是丝焉的气质,让人只敢远观。
天色愈渐晚了,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临散场之际,句曲山的观主真人茅糸起身,他面带笑容,才说:“来了仙洞山,登仙道场着实做的不错,各路大先生废了不少心力,都是为世人着想,不过,倒没有瞧见雷平道观的两位长老?我听弟子所言,那两位长老为孪生之人。”
场间众人一时间没明白茅糸的意思,多疑惑的抬头看他。
其实,一旁忙碌安排的人中,不光有登仙道场本来的先生,一样有武僧转变的道士。
那些道士立即上前,他们一紧张,还是没控制住,双手合十,微微行礼:“句曲山真人,是因我观金轮长老外出游历,一直未归,神霄长老还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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