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易错愕,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这就是读书人?曾经还是高高在上的朝廷大员?怎么像门口的军侯一样,说跪就跪?风节呢?骨气呢?都被狗吃了吗?
望着张荣华,拿眼神询问,哥,这三人是假的吧?
之前跪过一次,张荣华已经见怪不怪。
风节、骨气的确重要,但走投无路,成为人人喊打喊杀的过街老鼠,连活着都是个问题,再不放低姿态,将尊严挂在脸上,谁又会帮他们?
这次张荣华没有再扶他们起来,就这样让他们跪着,看来刚才沐浴,三人已经想通了,知道自己是他们的最后希望,能不能再次崛起进入官场,过着人上人的生活,吃香的、喝辣的,晚上还有小妾暖床,取决于自身的表现。
沉声说道:“你们的遭遇,本官虽然同情,但爱莫能助!”
这样的回答,太学祭酒三人预料到了,并没有失望,接着说道:“最多三日,大人等我们的消息。”
从地上站了起来,恭敬的行了一礼,然后离开,再将房门关上。
丁易开口:“他们这是要交投名状?”
张荣华点点头:“差不多。”
“沦落到这副惨状,还有什么投名状可交的?难道揍何文宣一顿?如果他们敢,不说能不能揍到,将会死的很惨。”
“不会!”
丁易觉得也对,老胳膊、老腿,就算三打一,能否打得过何文宣都是个问题,再者,以何文宣的身份,只要一句话便能让他们生不如死,面露期待:“越来越有趣了。”
张荣华也笑了:“这是一出好戏,看着便是。”
望着外面。
“将烛月叫来。”
丁易错愕,一对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哥,你终于想通了吗?”
砰!
挥手在他的脑袋上面敲打一个板栗,没好气的说道:“胡想什么呢?来都已经来了,光喝酒不听曲,岂不没意思?”
“我懂!”
烛月来的很快,自从上次张荣华从她这里取走一滴本命心头血,虽然元气大伤,但得到的好处很大,被单独安排在一座寂静的小院中,还有侍女伺候,萧月娘还命人送来灵药、丹药,助她恢复元气,这段时间下来,受损的元气在充足的灵药帮助下,已经恢复过来,不会影响到她的根基。
至于缺少的一滴本命心头血,永远无法再恢复。
见萧月娘过来,告诉他张荣华来了,让她过去作陪,心里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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