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到他面前才肯停住。“老婆子,听到我说话了吗?”他没有焦点的目光到处逡巡着,似乎眼前的老人没有勾引起他任何的注意力一样。“我在这,你看不见我了吗?”熊老太一脸的悲哀,虽然两人之前稍为一点利益就互相挖苦争吵,不过那都是各为族亲的利益所在,私下里,两人的交情还是不错的,眼卡着以往唱对台戏的对家马上就要离世,就算是表面上的竞争者,此刻也有了兔死狐悲的感悟。“我看不见,你在哪啊,天是不是黑了!好黑啊,我身上好冷啊!啊,老婆子啊,你在哪啊!”熊老太抹着眼泪,紧紧的握住了老人家的手,“我在这,在这,你别慌,你有什么要紧的话没交代的就说吧,我听着呢!”一旁的九黎族手下都黯然的低下了头颅,眼见着,又有一位德高望重的长老级别的人物即将离世,怎么能不让人伤心,怎么能不让人落泪!就算是铁骨铮铮的汉子,见到这种场景,都不忍再去多看一眼,怕自己不争气的眼泪就此流下。“冲儿啊,冲儿!你在嘛!”雷进德已经仰面朝天,躺倒在草地上,手上还是紧紧抓着熊老太的手不放。一干族领都围了上来,老人嘴边的血迹已经开始慢慢干涸,但是他还在拼尽最后一口力气呼喊着自己最信任的一个族亲,“老--老--老--太-婆,他--他他--们,全--全--”抖索着手,雷进德还是没有说完自己最后的意愿,随着他握紧老太的手慢慢的瘫软下去,几个族领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的泪水,惨烈的哭嚎声响彻山涧野地,那种痛失贤良的悲声被山峦无限的放大,很快的传递到了处于白马坡边缘的几个负责哨戒的r县侦察兵耳朵里!“那是谁的哭声?”听着那种悲痛欲绝的哭嚎,几个士兵都相互打量着,明明是十几个大汉一起撕心裂肺的哭喊,却在士兵的耳中变成了山猿悲啼一样的嚎叫,那种深入骨髓的哀愁和痛哭几乎打动了每一个听到这些声音的人,包括正在行凶的张嘉铭!
丢开一具鲜血淋漓的苗民尸体,狼形态下的张嘉铭抬起了同样沾满血液头颅,仔细听着远处传来的哀号声,他的手下不为所动,继续对着近前敢于反抗的三苗联军大肆屠杀!这次张嘉铭学了精,抢先联络好了三苗联军中跟自己亲近的派系,然后布置好了水兵营的战士负责接应,直接从一处隐蔽的河渡口把肯跟随的数千群众尽数运走,不过也不敢马上把他们派送到r县城里,而是选择了原本的草鱼岛那处安静的地界,为了安抚,同时也是为了让这些人不会干扰到自己接下来的战争,这个举措是和覃再喜老爹反复商议过才执行了,覃再喜老爹也算是通情达理的老字辈,知道了朱朝九欺骗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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