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梅吕所说,她如今的身体就像是他梅园里的那棵“铮铮”,虽然底子确实不太好,但未必不能“枯木逢春”。
梅吕已经写了一张温补调理的药方,香花让丫鬟去抓了药来熬着,先吃上一段时间养养身子,再来清余毒。
香花一边看给六儿的药方,一边问梅吕:“那日公子说引出蛊虫就是成功了一般,不知另一半是什么?”
梅吕道:“另一半也不难,不过看出这蛊虫是是饮血的,还是蚀骨的,对症下药就成。”
香花挑了挑眉,她觉得这可比上一步难多了。
“不知公子如何看出呢?”
梅吕说到这个来了兴致,分明是几天几夜未曾合眼,黑眼圈重得好似熊猫,却还是兴致勃勃地说了好几句:“这饮血和蚀骨的蛊虫长得不同,毒性也不同,要仔细看的话,连爬的姿态也不同……”
祝锦绣听得皱了皱鼻子,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隐隐有点嫌恶道:“你莫非看过很多蛊虫?”
这一问,梅吕立即比噎了一下。
过了一会儿,他说:“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医书上还是很多的。”
香花也并不十分想研究蛊虫和蛊虫只见到底长相有什么差别,就道:“既然公子心中有数,那我们就不多问了。公子好生休息,明日再说。”
梅吕点头,他这几日也清瘦了不少。
香花把祝锦绣送走之后,回来察看了丫鬟是否尽心在给六儿熬药,这才回自己房间。这几日她也不曾睡好,正想要早些休息,就见英儿正把一个东西放在桌上。
“什么好东西,还特意用东西压着?”香花走进来笑着问。
英儿喜怒不形于色,淡淡道:“你看看吧,怕是见了觉都不想睡了。”
香花走到桌边拿起来一看,杨遇熟悉的字迹跃入眼中,信封上一丝不苟地写着“香花亲启”。
香花一见,果然睡意全无,想到英儿说的话,不由得嫩脸微红,对英儿笑了笑。英儿很是聪明,看了她一眼就出了门,还贴心地把门关上了。
香花迫不及待地拆开信。两人自那日分别之后,香花只收到过一封平安信,因为她和杨遇都在路上,信寄到时人早已走过,因此一直到香花到京城,杨遇才把信寄到她手里。大约是先前的都没收到回信,这次杨遇写的信洋洋洒洒竟有三四页。
一来是说几人已经到了漳州,见到了卫起卫屏。
“漳州此地山穷水恶,实在不是好去处,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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