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朝仪一听到自己爹的声音,便咬着唇,两行清泪贴着脸颊流了下来。她不许自己哭出声,不然外面的丫鬟听到了还不知要怎么编排呢。
她自己换了衣服,也检查了身子,想起那个贼人对自己说的话。
当时她刚刚苏醒,睁眼便见不是自己熟悉的房间,面前还有一个陌生的男子,当即花容失色,质问道:“你是什么人?你想做什么?”
费延举着酒杯,勾起唇角:“王大小姐,你应该对我这张脸有点印象吧?”
王朝仪盯着他仔细回想了一下,赫然想起这是京城猖獗一时的采花贼,便赶紧往后退了好几步。
“王小姐不必紧张,你想起来了,我就好说话了。”费延皮笑肉不笑地道,“若是当年,王小姐这样的美人,我就是冒着一死也要来偷香窃玉的,不过如今呢,你不合我的胃口了。”
王朝仪狠狠瞪着他,想啐他一口唾沫,但如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忍气吞声地等着他到底想说什么。
“话说远了。”费延笑道,“王小姐冰雪聪明,可还记得我当时为何从京城到了这儿?”
王朝仪冥思苦想一阵,终于记起来那次轰动朝野的案件。
“你不是在金州事发,才被全国通缉的吗?”
费延拍着手:“王小姐好记性,那可还记得是拜谁所赐?”
“这我如何知道?”王朝仪觉得费延游刃有余的态度仿佛在戏耍她。
费延笑道:“王小姐别着急,那个人你也认识,就是金州太平镇青山村的……成香花。”
王朝仪听到这个名字的瞬间就暴怒了。
成香花,成香花,又是成香花!怎么人人都和成香花有瓜葛!
她阴狠地笑起来:“是吗?那你如今也算大仇得报了不是?”
王朝仪这话说得巧妙。费延把话题引到香花这里,不仅是为了说这其中纠葛,也是表明他知道王朝仪对香花的所作所为。王朝仪也不想再费心思扯谎,不承认也不否认。横竖他二人都不是什么善茬。
费延闻言果然一哂:“我竟不知道王小姐是这样快人快语。那我也有话直说了,今日请王小姐来,并不是为了唐突佳人,而是为了几件小事,事成之后就放姑娘走。”
他起身让开桌子,王朝仪便见桌子上放着几间破旧的男子衣服,还有一套笔墨纸砚。
“什么意思?让我穿上那衣服写字?”
费延笑道:“说对了一半,还请王小姐先换衣服吧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