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屏听到这个名字,眼神里流露出一丝回忆:“就是那个写藏头诗的蠢货的兄弟?”
龙五听了他这番形容,勉为其难道:“正是。”
当年杨遇正与几个朋友在酒楼中吟诗作对,卫屏在楼上闲坐,听得楼下几人为赋新词强说愁,突发奇想拿杨贵妃做文章。
其中有一人年纪不大,但文采风流,与其他几人大为不同。问过之后,才知道那是已故杨太傅的少子,名唤杨遇。
杨遇起身,先对弹曲的小姑娘说了声,变了个曲调,他自己手里也以扇子敲击打节拍,款款地走了两步,道:
“忠臣万里帝王州,
顺水南来第一流。
害马不言今日事,
妃魂空对故人愁。”
话音落,其余几人都拍手大赞。
杨遇自己却道:“我做诗词比不上我哥半分,你们也莫要捧我。这些做诗词难登大雅之堂,作为弹词却是不错的。”
卫屏当时笑说着杨遇还算有两分自知之明,等玩味地把那诗念了一遍,他脸色突然大变,砰的一下掀了桌子。
“好个杨太傅之子,我说为何会做这样蹩脚的诗!原来把想说的是每句开头的第一个字!”
龙五当时也在心里默念了一遍,才明白过来卫屏为何如此大动肝火。
从那之后,卫屏就对龙五下了杨遇的追杀令。也是他命运不济,没过多久就随他娘亲离开京城回乡祭祖,一行人全都命丧荒野。
卫屏冷笑道:“这杨家碍眼得紧。杨太傅已经故去多年,这杨运也不过是个户部侍郎,爹为何还不收拾了他们家?”
这其中关节,龙五自然不太清楚。
卫屏也只是抱怨两句,他当然知道皇上甚为看重杨家,他最宠爱的淑妃就是杨太傅的堂妹,也知道杨太傅和镇国将军赵武是旧交,将军府不会眼看着杨家遭难。
分明是眼中钉肉中刺,却不能拔之而后快,卫屏对此很是不高兴。
饶是坚强如钱小满,在这三番两次的刺杀和暗害中也受不住,病倒了。香花去看了看她,还好只是发热,大夫说不碍事,多休息两日就好了。
钱小满病着还放心不下,再三道歉说:“我答应了伯父好好照顾你,没想到到了京城遇到这么写牛鬼蛇神。别的我也不敢多求了,只求你平平安安的,这几日就在祝府待着,别的地方万万不要去了。”
香花让她躺好,浅笑道:“你别为我操心了,赶紧养好身体才是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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