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来?”
王朝仪看着她父亲,弯起唇角凄凉一笑:“爹,我如今回到京城又能有什么盼头?不如留在这里搏上一搏。若成了,自然是殊途同归。若不成,也是拼尽全力了。”
王荣疼惜地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他对这一个独女寄予厚望。虽然上苍不公,但她能有这份胆魄和定力实属不易,他反复思量,到底是没有否认。
“只是你一个人在这儿殊为不易,我去镇上给你采卖个可靠的丫头来服侍,日常起居就没什么好担心了。”
王朝仪点点头。
两人把该说的都说尽了,相互静默了一阵。
“娘……娘呢?”王朝仪不敢看她父亲,低着头轻声问。
王荣并不想同她提起此事,就淡淡说:“找到了。”
王朝仪醒来后从未提起过她娘亲,这会儿对着她爹,她终于能把想问的问出来了:“娘……还活着吗?”
王荣悲伤地看了她一眼,摇了摇头。
王朝仪闭上眼睛,可眼泪还是一颗接一颗地滚了出来。她忍住自己的哽咽,脑海里浮现出那日的情景。
彼时震山虎要将她拖到另一个矿洞,一群“豺狼虎豹”拍手叫好,只有她娘拼命跑出来抱着震山虎的脚求饶。
“大王!大王!你要多少银钱,我们家都有的,你放过我们,我们定当重金相谢!”
震山虎哈哈大笑:“钱?你以为老子没见过钱?老子今天就是要开个荤!”
王刘氏又说:“大王,你要是喜欢漂亮的女子,改日我给你买十个、二十个来,全孝敬你好不好?”
震山虎本就是想在这太平镇干最后一票,干完就到别的地儿去,哪有这许多耐心和她讨价还价,便一脚将王刘氏踹出去老远,继续拉着王朝仪朝那边走。
王刘氏不顾身上剧痛,还是扑过来抱着震山虎的脚不放。
震山虎急躁起来,便抡起狼牙棒朝她头上重重敲了一下,骂道:“没长眼的臭娘们,再耽搁老子锤死你!”
谁料王刘氏半张脸被打得血肉模糊,却还是不肯松手,王朝仪吓得想去扶她娘亲,可震山虎将她抓得死紧,她只能哭喊挣扎,可这些却如同蚍蜉撼树。
震山虎被坏了兴致,便下了死手,一连锤了王刘氏好几下,飞溅开的血迹洒满了他整张脸。
最后,王刘氏的手终于松开了。
王朝仪被震山虎的力气和残暴吓得手软脚软,嗓子已经喊不出话,只能哭着去够她娘亲的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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