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林昌着急了,赶忙问:“为啥关城门啊?”
“不知道呀,县令突然下的令!”
成林昌也从没想过要在太平镇过夜,而且还带着个女娃娃。要是他独自一个,随便一个街角旮旯凑合一晚上就行,可女孩儿不行。他咬咬牙准备带香花到便宜的客栈住一晚。
“爹,想不想不出钱在城里住一晚?”香花忽然冒出一句。
成林昌瞪瞪眼睛:“想……想啊。”
“跟我来!”香花拉着她爹就跟着人潮跑。
此时此刻,县令头大如斗,冷汗滚滚。
这都叫什么事嘛。他兢兢业业、小心谨慎地做了十多年县令,谁能想到会栽在一匹马上?是哪个不长眼的,吃了熊心豹子敢对赵公子的爱马动手脚!要是贻误了军机,他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县令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按照赵公子的说法,追风之前都好好的,不过是在太平镇的驿站休息了一会儿、吃了些粮草,就开始发狂。
可兽医看过了,粮草没毛病,追风腿上身上也看不出一点伤,他若是因此丢了脑袋,是不是也太冤枉了点?
师爷跟着大汗淋漓,只差哭出来:“……老爷,城里的兽医都请过了,实在看不出毛病啊。”
“那就再找!大夫也找来!”县令的胡子都气得发抖,“谁要是找出来追风的毛病,本官什么都答应他!”
“报——!”一个官差跑进来禀告,“门口有一小姑娘,说是能看出赵公子爱马的毛病。”
“小姑娘?”县令眉毛塌成八字,“一个小姑娘来捣什么乱?不见不见!”
师爷连忙道:“大人,现在已是病急乱投医了,不妨让她试一试,不行再说。”
县令想了一下,不耐烦地道:“让她进来吧,只有一炷香时间,找不出问题本大人要她好看!”
官差只把香花带了进来,成林昌被拦在外面。香花大大方方见过县令和师爷,就说要看马,她小脸一板,颇有几分莫测高深在里面。
县令和师爷交换一个眼神儿,目光中都写着:莫非这小姑娘真有几年道行?
香花皱眉围着追风顺着转了一圈,又倒着转了一圈,最后托着下巴沉思起来。
按照县令所说,粮草检查过了,吃的没问题,身上也没有外伤,难不成是内伤?
因为关系重大,无关人等都不能靠近,现在追风的旁边只有两个虎视眈眈的衙役和探头探脑的县令和师爷,香花轻轻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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