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儿子,又曾立太子,以后必登大统之位!”
“你想将皇位传于他?”
“有何不可?”
“云初性子跳脱,玩心太重,又在山野之中长大,此时已有十岁,宫内不是还有个二皇子吗?他才是所有人心中,太子的不二人选。”
楚琰冷哼一声:“崔氏的儿子又如何与我们的皇儿相提并论?!之前若不是清君脑子有伤,我必将他迎回,恢复他太子之位,如今,真正的君儿已经找到,又如此聪明活泼,实乃金泽国之幸,此事,你不必再说。”
云歌据理力争:“皇上,后宫波云诡谲,云初实在……”
“妇人之见!欲成大事者,若是没有什么波澜,又怎会立业!云歌,子非鱼安知鱼之乐?你不是君儿,你又怎会知道,他对这大好河山不感兴趣?二皇子虽说恭孝,却太过听从他那母妃之言,崔氏野心甚重,若是以后清庭登地位,崔氏辅政,外戚之力强盛,导致国势内乱,那又当如何?太子之立,事关社稷,朕身为一国之君,自然慎重万分。”
被他这么一说,云歌神色便有些异样,她是否太过自私?不管是清幽,还是清君或者云初,她都没有任何为他们做决定的权利,这种自以为谁,往往会伤害最亲近之人!所以,她是否也该改变想法?
“可云初也未必是良才。”
“良才与否,朕自会细看,放心,我不会将他置于危险之中,是否让他入宫,最终的决定权,并不在我,也不在你,而是在他的手中。”
“那清君那,又该如何?他一直以为是我的亲生儿子。”
“你依旧可认他为义子,赐姓秦。”
他说的是姓秦,不是姓楚,可见心底已有所决断,云歌心底微叹,帝王的心思,纵是她也猜测不透。
是夜,云歌将清君与云初两人叫入房内,将这事原原本本的说了,清君脑子反应虽然慢,但感情还是有些敏感的,所以,人显得十分失落。
“你……不是我娘亲?那我娘亲是谁?”
“我也不清楚,当初楚修到底是从哪里将你抱来,我并不十分清楚,他身边的人已死绝了,就算是想问,也没地方问去。”
“那我……我以后是不是不能叫你娘亲了?”
清君红着眼,忍不住落下了泪,云歌连忙为他将眼泪拭去,低声道:“怎么会?就算没有血缘关系,你依旧是我儿子,你以后姓秦,跟我姓,还是我秦云歌的义子。”
云初半响没说话,大概的故事,他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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