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歌懒得理他,继续看着棋盘,想了好一会才下子,一盘棋下了近半个时辰,天都黑了,然后……她输了,输的其惨无比,这也就算了,楚琰起身的时候,还撂下这么一句:“等回府了之后,我们再好好下。”
进老夫人房里之前,他在房门前踟蹰了片刻,到底还是进去了,一进门,便听到老夫人中气十足的在那骂着小娼妇,小贱种,一见他进去,竟然坐了起来,怒声骂道:“你还来干什么,看我什么时候死吗?你养了个好女儿,她这是要气死我啊!可你呢,却还帮着那个小贱种,还要惩罚桂嬷嬷,你心底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娘亲!”
秦沛山皱了皱眉头,半天没说话。
“不说话干什么,当哑巴吗?你就是要气死我对不对,老天啊,我造了什么孽,生出了你这么个东西来,一点都不孝顺也就算了,还总包庇那个小贱种,我还是死了算了。”
秦沛山转过了身,淡声道:“桂嬷嬷以后都不能服侍你了,你身子不好,还是好好在屋子里待着,二房里的人,你也少见的好。”
“怎么,你是要囚禁我吗?”
“你应该累了,早些休息,我走了。”
说完,他便走了出去,甚至连多余的话都没说,他已经累了,不想每次面对她都是谩骂与诅咒,也已经腻了,原本她跟着二房生活,他出银子也就是了,也算是尽了孝道。
可如今,同在一侯府,反而生了怨愤,就连一刻也似不能多待似的。
用了晚膳,云歌与楚琰便坐上了马车回了王府。
因为天冷,所以,净身了之后,便上了软榻,可双手双脚还是冷的,就连用暖炉也没用。
她睡觉原本是规矩的,可耐不住冷,楚琰身子倒是热,她控制着自己没贴上去,想就这么挨过这漫漫冰冷长夜。
身子突然一紧,她被搂进了一个温暖的怀中,双手被包裹着,就连腿上也被压着,整个身子顿时便暖和了起来。
耳边传来楚琰的声音:“就这么倔?冷了也不知道贴过来?”
“妾……”
“别在我面前自称什么妾身了,听着不舒服。”
云歌恩了一声,靠在他身上,感觉到一股浓浓的归属感,似倦鸟归巢,让人心底生出一声暖意,可云歌不敢沉溺,情是死劫,谁动了情,便将自个抛出去了。
所以,她什么都能失去,就是不能失心。
“你在侯府就是这么被欺负的?”他又说。
“说的我好像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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