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看过一次,但每一次都不禁在心中赞叹:好字!
“……文化存而家国生。”
他跟着念出,突生豪迈感慨,回荡后又成自嘲,面上还是赞叹道:“权老板大义。”
“不敢。”权珩移开镇纸,让桑亭帮忙收好。
等待的时候,权珩忽然道:“金支队长撒网抓过鱼吗?”
“钓鱼的时候经常看见。”金何奈道。
“是吗?那金支队长觉得……鱼能给猎人带来什么威胁呢,鱼死网破吗?”权珩微笑,“网破了有许多办法补救,还会有无数人心疼,真正死的只有鱼而已。”
金何奈心里一沉,明白这是警告。
别管权珩的书法多飘逸,落字多大义,她都先是商人。
商人重利轻别离。
若要弃子,不会有分毫犹豫。
他应和着,点点头拿着字离开。
“觉得怎么样?”等人走了,权珩看向一直撇嘴的桑亭。
“当面一套背面一套,”桑亭哼道,“不怎么样。”
“哦?那我们小二爷给分析分析,”权珩瞧出他的跃跃欲试,笑捧道,“说好了,有奖励。”
权珩向来对他言出必行,桑亭高兴地一拖凳子,凑到她面前:
“他要您的字,完全是在试您的态度!而且明显是要狐假虎威。”
“是吗?”
“是啊!您要是给了字,就是愿意再给他个机会;还有这字,等回去放进他抢回的文物上面,那不就是告诉别人和您有关系吗?这个特殊时候不就是在借势吗?”
“还有呢?”权珩问。
“嗯……”桑亭努力想,摇摇头,“不知道了。”
“还有表忠心,还有保护自己。”权珩不再为难他,“挂着这幅字,明眼人都能看出他和我有关联,这可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了。”
“至于保护……是告诉一开始和他合作的权霖等人,我没有计较他的过失,照样由我庇护。”
桑亭若有所思地点头,突然福至心灵:“但这事是老大提起的,老大这么做,是不是还有其他原因?”
“出息了,”权珩笑笑,却不打算说,“想要什么奖励?”
桑亭也不纠结,立刻道:“我想这周不写英语作业!”
权珩:“……”
刚说你出息了。
“好难啊老大。”桑亭诉苦,强调道,“非常难超级难。”
权珩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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