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吧,诚郡王若是能听懂最好,若是听不懂……皇上能听懂更好。”
“我看他不像是听懂了,他像是明白你在害他一般,急匆匆的走了。”
秦无病坏笑着问道:“他能走到今日的地步,又怎会是个听劝的?”
老和尚压低声音问:“你想让皇上明白诚郡王留不得?”
秦无病也低声问:“你是不是嫌我活的太长了?我让皇上……我多大能耐能让皇上如何?”
“那……”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杨家庄的事,只能说明诚郡王有干预朝政之嫌,或许是为了手里有点权或许是为了手里有点钱,甭管真相如何,诚郡王都要这么说,罪责自然便轻了,而这次想诬陷大长公主……”
秦无病顿了一下继续说道:
“这事我想了好几天了,这么说吧,人家姑侄俩有什么恩怨咱俩可不知道,或许诚郡王就是个小心眼的,对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耿耿于怀,即便不是这样他也会往这上靠,他总不会跟皇上说因为大长公主没有替他在继承皇位上帮忙而怀恨在心吧?只要归类为小肚鸡肠,你觉得皇上会如何做?”
“大事化小!唐礼生是跑不掉腰斩的刑罚,诚郡王嘛,训两句,禁足一段时间,等风平浪静了再找个理由夺了郡王衔,算是惩戒了,等消停几年再将郡王衔还给他,也算是尽了兄弟情分,里子面子皇上全占了。”
“我和玉儿以后的日子咋过?你看这个诚郡王,睚眦必报的样子都挂相了!所以,有些事说明白了,说到明面上,他要再想暗地里下手,也得想想能不能得手,我可防着呢!”
“你为何要提雪狐军?”
“为何不提?留着给他下次再用这招?我说出来一是让他知道他怎么想的我知道,二是让皇上知道,我心里有分寸!皇上不能明说的我来说,得罪人的事我来做,能点醒诚郡王最好,点不醒也让他知道我不好惹,皇上也能通过这次的事……更加清楚我是个什么样的人,我觉着皇上拿诚郡王也是没办法,你说皇上这辈儿拢共就剩哥三个了是吧?淅川王刚自尽没多久,剩下的那兄弟几个如何处理?边关还没消停,皇上得多难?”
“听着像是你在为皇上分忧,可我咋觉得你没这么好心呢?”
秦无病坏笑:
“有些事只咱俩知道没用,特意去告状也不好,今日通过那位公公的嘴传到皇上耳朵里,这不是省了咱俩的事嘛,想算计玉儿,就得拿出些本事来,我不过是让他知道,他能用的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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