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叔先到梧州,这样我便没时间去办别的事,他们也有时间多做准备,可惜,我并未直接来梧州,才有了黑店行刺,可黑店之中他们未能得手,自然不会罢休,明州之后,我假意去了金陵,实则来了梧州,七叔与梧州府尹同时收到我到梧州的消息,都有些措手不及,只要我在梧州多待几日,想必他们便有时间准备……”
“那咱们明日便离开吧!”秦无病紧张的说。
“案子不查了?”襄王爷笑问。
“王爷想要实证?”
“你有办法?”
“找到人证物证太难,稍稍准备一下,我能让他自己开口认罪!”
襄王爷盯着地面出神,半天才说:“我想想!”
秦无病起身告辞。
……
转日,秦无病被林淮大力推醒:“都啥时辰了还睡!”
秦无病想一脚将林淮踹出去,他也只是想想,他知道自己若是这么做了,也是自取其辱。
“我快天亮才睡!”秦无病没好气的说了一句,将被子蒙住头。
林淮一把掀开被子:“我就是来问你昨晚王爷都跟你说啥了?”
秦无病绝望的坐起身,生无可恋的问:“你的兄弟们有没有能打过你的?”
林淮认真想了想道:“有的是!你问这干啥?”
“没事!”秦无病挠了挠头,清醒了几分。
“快说昨晚王爷……”
“王爷昨晚为何要独留我一人?”
“自是与你说些机密要事……”
“你既然知道还问?”
“咱俩是兄弟!兄弟间自是应毫无隐瞒!”
“这就是为何我不敢说与听的原因!”
林淮没听懂,正准备问个清楚,秦无病却打岔问道:“春草的伤如何了?”
提起春草,林淮登时面有怒色:“我刚个二弟说好了,一会儿去趟府衙地牢,昨日你是痛快了,今日我二人过去痛快痛快!只给他留口气儿!”
“春草伤的挺重?”秦无病见已没了睡意,干脆下了床,穿衣洗漱。
林淮垂头坐到床边的绣墩上道:
“大夫说伤愈之后,双腿走路也不比从前,处处小心也会时不时发作疼一阵子,大夫说好在春草年纪轻,若是上点年纪,怕是床都下不来了。”
“孩子呢?”
“王爷昨日命人找了个乳娘,倒是能吃能睡的,就是得春草在旁,春草若是不在,那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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