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安隐隐有种忌惮的意味,相隔甚远,朝着他做出了一个嗅闻的动作,面上笑容更深,道:“能够通过污染印记来获得诡异之力,你接受了这个世界的诡化污染规则,可知道意味着什么?”
百里安道:“身处此界,亦如置身于泥泞之中,区别只有在于脏或是更脏罢了,其中意义,并不重要。”
“但凡是总有一个界限,你如此行径无异于透支自己的灵魂,一旦你的灵魂与精神感染到了一个无法挽回的地步,你就彻底沦为这个世间的原住民了,纵然让你找回方法,回到你曾经的世界,那个世界也不再欢迎你。
因为你的存在,会成为我们安插在那个世界里的一个锚点,如此便可轻易打破你们恪守万古的所为天道秩序,我们这个世界的亿万诡异生灵,皆可通过你的身体做为传送点,轻易地侵略那个世界。”
“据我所知,你是想带我身后的这个女人回去,如今她的身体状况的确很糟糕,或许需要依赖你的保护才能够安然度过身体那糟糕的状况,可她一旦度过此次危机,莫说是这河下幽船里的诡异里,纵然是我们这个世界里数不胜数的生灵,怕是鲜少有人能够轻易压制得住她,到那种时候,便是她轻易定你生死命运的时刻。
你成为了那个世界的异端,你觉得她还会容许你回去?”
百里安尚未答话,她身后便传来沧南衣低低的轻笑声。
红衣女子回首面向她,微微一笑:“你笑什么?”
沧南衣道:“他若是那么守规矩在意为世界所弃的性子,便不是如今这般离经叛道了。”
百里安无奈地摊了摊手,道:“我好歹喊您一声师父,紧要关头,相信师父也不会抛下我不管的吧?”
沧南衣眼皮子懒懒一撩,神情看着有几分无动于衷,“谁家好徒儿会让自家师父不穿衣服坐在自己身上?方才为师若不出现,你打算做些什么事呢?”
百里安一口气被噎得呛住,连连咳嗽出声道:“什么自家师父?!您与她是一个人吗?!能是一个人吗?!而且我也没打算做什么事!”
沧南衣表情玩味,淡笑道:“这个世界,诡异万千,你偏偏就寻了个与为师长相十成相似的,拜师之时,怎么没有看出你还有此等欺师灭祖的心思?”
百里安当真是百口莫辩。
这莫不是当他是那逆徒阿娆了?!
他一脸生无可恋地朝着沧南衣鞠了一躬,道:“若您当真要这么想,弟子随时欢迎师父亲手清理门户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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