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了,刚才过来看您没在家。”
“哦,刚才吃饭去了!”方静之推门而入,请了老王进门。
“少爷,庄子上的老卒们,托我谢谢您嘞,问您那天去庄子上,他们打算请你吃饭,好好谢谢您嘞!”
进了门,老王很熟练的去屋里泡了茶水端给方静之,说着庄子上的事情。
老王已经与沈茂谈妥了,由此人负责江浙地区的胰子售卖。
这几天的时间里,除却定淮门这里依旧生产高端胰子,庄子上的老卒们也将第一批低端一些的胰子做了出来。
两批胰子同时交付给了沈茂,工钱也下发了下去。
定淮门这里,依旧是每天二十文的工钱,庄子上的老卒们,方静之自然也不会厚此薄彼。
对于这些老卒,方静之心里对他们的敬畏与那些革命前辈一般无二。
可就是他的不会厚此薄彼,引出事来了。
“你说他们不满意工钱,是嫌弃工钱少了!”方静之皱眉问道。
他对这些老卒们敬畏,可不代表他们可以蹬着自己的鼻子上脸。
二十文钱的工钱,可不比那些手脚勤快,在南京城干活的年轻人工钱少了。
自己对他们满怀善意,可若是这些人贪得无厌……
那他也不介意,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恶。
“少爷,不是,不是!”知晓少爷误会了,老王赶忙说道:“不是嫌少,是多了!”
“多,多了?”方静之不可置信的看着老王。
还有人嫌弃钱多的?
“是,少爷,是多了!”老王解释道:“老卒们觉得,他们干的活还不如地里的活操劳,觉得一天二十文太多了!”
“几名为首的老卒找了老汉,说只要少爷不嫌弃他们,只要能让他们继续干活,胳膊腿儿全乎的只要十五文,那些行动不便的只要十文钱就好!”
方静之忽然觉得有些惭愧,不该用现代人肮脏的思想来揣摩古人的心思。
生活的黄土地上的古人们,他们永远是这么的淳朴善良,只需要给他们吃饱饭,他们就会老老实实的任由掌权者们欺负。
甚至于你对他们的剥削,他们还会反过来谢谢你。
为什么,为什么自始至终,那些高高在上的掌权者们就喜欢严苛而又残忍的对待这些善良的百姓们呢!
方静之现在只恨地上没有个缝,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自己这次是彻彻底底的做了一次小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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