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好好的回来,如今可算是如愿了。”
她忙忙又吩咐刘妈妈:“让人准备好酬神的贡品,过两日我要去大云寺还愿。”
看着她那副着急又欢喜的模样,程岩笑了起来:“也不急于这两日,大郎这一回晋职,也是诸多同袍襄助才能有的,论情论理都该请他们来府里热闹热闹。”
陈氏忙笑着道:“说的是,这是喜事,是该请了来坐一坐。”
程岩却又微微蹙眉,笑容淡了些:“若是只请那几位同去西北的老兄弟,怕是太过打眼了,就是要请也不能以这个名义,还得想个由头。”
陈氏一愣:“这又是为什么?不是说你与大郎论首功吗,就是庆贺一番也在情理之中呀。”
程岩叹了口气:“今日在紫宸殿,陛下虽然很是欢喜,即刻命门下拟诏,但却是让大郎留在兵部,也不曾让我再领骁骑卫羽林将军。”
论战功,他与程瑜皆是首功,又是大败叛军,此时骁骑卫主将空缺,若是女帝真心信任他们,便会让他领着骁骑卫羽林将军,或是让程瑜为骁骑卫中郎将,也是四品的职缺,最是合适。
然而女帝却是让他领着都护的闲职,让程瑜去了兵部,分明还是有所忌惮,那他便不能再以此邀功,更不能私下与领兵的将士们走得太过亲近了。
陈氏的心顿时提到嗓子眼:“陛下是对国公起了忌惮之心?那,那可怎么好?”
她还记得当年的淮南侯府,监门卫封门,金吾卫动手,顷刻之间血流成河,虽然卫国公府得以保全,但终究都是琅琊程家子弟,保不齐日后卫国公府不会有那一日。
看陈氏脸色都白了,程岩忙笑着安慰她:“不过是有所提防,不会有什么的,何况如今还是刚征西回来。”
他说着,不禁抬头看了一眼大儿子程瑜,疑惑他为何一直不曾开口,却见他低着头默默出神,似乎全然没有察觉到父母之间的对话,不由地皱了皱眉,这孩子心思太重,自从上一回从长安回安西,便常常是这样的神情,像是有许多心事一般,也不知道究竟是为了什么。
陈氏显然也是发觉了,不过她心知肚明是因为什么,只是在程岩面前不好说穿,只能强打起笑脸来遮掩过去。
到了晚间,夫妻二人在房里,她才捧着盏参汤上前来:“国公,有件事我一直思量着,就是想等国公回来拿个主意。”
程岩接过参汤,笑着拉她在身边坐下:“这些时日委屈你一个人守着府里,听说先前你身子也不大好,还是要少费些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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