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
随着酒香渐浓,两人之间的氛围逐渐变得轻松起来。
宇文虚中谈笑风生,话题从诗词歌赋到佛法禅理,再到无关痛痒的时事评论,全然不涉及任何敏感领域。
耶律余睹渐渐被这份真诚所打动,心中的戒备也随之消散。他开始意识到,或许宇文虚中真的只是因为大家都是降将身份差不多想与他结为知己,而非别有用心。
酒过数巡,两人已略显醉意。
宇文虚中突然起身,从腰间解下一块雕刻精美的玉佩,递至耶律余睹面前,言辞恳切:“将军英勇无双,此物理应归属英雄。若将军推辞,便是视我为陌路之人。”
耶律余睹见状,盛情难却,只好收下这份厚重的礼物。
然而,收礼容易还礼难,耶律余睹未曾料到会有此等变故,手中并无相衬之物回赠。
正当耶律余睹陷入两难之际,他瞥见了自己腰间悬挂多年的金刀。
这把金刀不仅是他征战沙场的见证,更蕴含着他家族的荣耀与传承。
经过一番思量,耶律余睹决定将其赠予宇文虚中,以示诚意。
宇文虚中欣然接受,毫不扭捏地将金刀佩戴于身。
两人的友谊似乎在这一刻得到了升华。
这顿酒也是耶律余睹这几年喝得最痛快的一顿酒,他与宇文虚中很有一种相见恨晚之意。
夜色已深,耶律余睹在酒醉的朦胧中,与宇文虚中依依惜别,随后踉跄着步入家门,沉入了一场深沉的梦乡。
然而,耶律余睹根本没有想到,宇文虚中的身影并未随着夜色消散,反而在街角的暗影中,悄然施行了他的计谋。
宇文虚中双指轻触喉间,将腹中酒水尽数吐出,眼神中闪烁着不为人知的决心与算计。
他迅速解下耶律余睹的金刀,将之交予了他早就买通了的耶律余睹的亲信亲兵合董恰。
合董恰接过金刀,眼中闪过一丝决绝,随即消失在夜色中。
宇文虚中的目标,从始至终都不是耶律余睹,而是率领五万契丹精锐,踏上增援盘锦征途的耶律昂歌。
耶律昂歌年轻而充满野心,他率领大军,向着盘锦急行,准备去打一场保家卫国的大战。
可途中,合董恰匆匆追来,他带来了“耶律余睹”的亲笔信。
“你我父子,原欲避祸于女真,却未料其心狭隘至此,欲除我父子而后快。父已以身作质,苟延残喘,今大元天兵压境,金国将亡,正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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