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为何成为他替天行道的对象?”
“奴家亦不知。”如梦苦笑。
李清照“腾”得就站了起来,说道:“走!找他理论去!”
李清照是个雷厉风行的性子,此事让她觉得如鲠在喉,所以,她连茶点也不吃了,就离开了易安居。
来到外面,李清照看见了一押江鸿飞的亲卫军以及还未走的石秀。
李清照看着像个头领的石秀问:“汝是何人?”
“小人乃寨主亲随头领石秀。”石秀抱拳答道。
“你水泊梁山对外言,所行之事,皆为替天行道,可是言行不一、口是心非?”李清照质问。
“自是言出必行。”石秀答。
“恁地时,我家有何大恶,教你梁山好汉找上门来?”李清照又问。
“现今寨主正在前面公审,娘子若想知晓原委,不妨亲自过去一看。”石秀提议道。
李清照听言,抬腿便走。
石秀则领着一众亲卫护卫李清照主仆来到了公审台下。
在这里,李清照正好看到了江鸿飞在公审台上说:
“……若想救苍生于水火,解万民在倒悬,唯有起身抗争,打破旧世界,重建新乾坤,那样才能人人有其居,耕者有其田……”
并没有听到江鸿飞之前说了什么的李清照,只听了这几句,就冲着台上大声说道:“荒谬!”
见说话之人是李清照,江鸿飞不动声色地问:“荒谬在哪里?”
李清照答:“兵去人归日,花开雪霁天。川原荒宿草,墟落动新烟。困鼠鸣虚壁,饥乌啄废田。似闻人语声,县吏已催钱。战乱只会给民众带来无妄之灾。使其被迫背井离乡,流离失所,饱受饥寒交迫之苦。哪有人人有其居,耕者有其田?此皆汝辈野心勃勃之人诱民众为你们卖命说辞耳。”
江鸿飞问:“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李清照牙尖嘴利的还击道:“子非我,安知我不知鱼之乐?”
江鸿飞也不生气,只是笑着说:“易安居士雄辩也。”
李清照理直气壮道:“锣不敲不响,理不辩不明,天大圣堂堂江湖第一豪杰,莫非怕我一妇人之嘴?”
江鸿飞笑容不减道:“我若辩到你哑口无言,你该当如何?”
李清照豪气干云:“任你处置。”
江鸿飞激道:“你可敢认赌服输?”
李清照道:“有何不敢?”
接着,不肯吃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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