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的庭院中,就看见矮个知客拉着一个中年道长急匆匆跑来。
期间矮个知客不停的催促着身后的中年道长,中年道长则是打着哈气,慢悠悠的吊在后面,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钟师叔,你快点儿啊,方丈说了让你赶紧过去,晚了他可能就坚持不住了!”矮个知客一脸焦急的说。
中年道长,也就是知客口中的钟师叔,则是不紧不慢挽着衣袖,一边挽一边说:
“你别急,我师兄我还不了解,贼着呢,上次那个拿剑的不也气势汹汹,最后连他半根毫毛都没挨着,放心吧,出不了事。”
两人的对话传到李会长耳朵里,李会长原本和煦的表情顿时黑了大半。
看来他平日里还是对这些师弟们还是太宽容了,整天除了吃就是睡,要不就是练武打架,其他啥事不管,武当山上大大小小的事那个不是他在操持。
想到这里李会长心累的叹了口气,板起一张脸准备好好显示一翻掌教师兄的威严。
钟道长此时看到从大殿出来的两人,发现走在前面李会长从容不迫的样子,钟道长给一旁的矮个知客撂了个眼神,意思我说什么了来着?肯定没事的。
随后钟道长挽起袖子,做出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冲到李会长面前说:
“师兄,是哪个敢在紫霄宫闹事?有没有对师兄你不敬?反了他了。”
钟道长拍拍胸脯一副义薄云天的样子:
“师兄你放心,只要你一句话,我肯定把那人打得半个月下不了床!”
看着自己师弟慷慨激昂的样子,李会长扯了扯嘴角,只想说一句。
我信了你的邪!
要不是听到之前的话,李会长说不定还会感动一下,现在他只觉得辣眼睛。
“行了行了,都是误会,现在没事了。”
李会长无奈的摆摆手,说罢还冲纪白尴尬的笑了笑,他感觉今天起床没看黄历,怎么事事都让别人看笑话。
纪白则是豁达的笑了笑,转头饶有兴趣的观察对面的钟道长。
作为李书文的亲传弟子,吸取了李书文和王重阳记忆的人,纪白的眼里自然也跟着上涨。
这位钟道长看着身形清瘦,但是朴素的黑色道袍下是隐约露出结实的肌肉线条,明显能看出是那种同时兼备的力量和敏捷的流线型肌肉,而不是那种追求所谓健美练出的死肌肉。
行走之间也极有章法,下盘极稳,动静之间浑然天成,一看就是把功夫练成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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