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小出身于一个家业丰厚的富裕家庭,幼时生活惬意,不知愁为何滋味。
青年时代正值北宋沦亡,金人入侵,民族灾难深重的时代,他扬天悲呼‘痛祖国之沦亡,悯民族之不振”。
他也曾于天春年间应过文、武试,也曾御街打马,赴宴琼林,也曾意气风发,有志于拯救民族危难。
谁曾想国家政权孱弱,舍弃广大北方人民不顾,一心只想着苟且偏安,苦于一身抱负没有能够施展,无力回天。
抗金失败后,自己掘地穴居,称之为“活死人墓”,以方牌挂其上,自称王害疯灵位,嘲讽自己是个早已死去的疯子。
七年后走出活死人墓,前往山东传道,期间度化七位弟子,大定十年正月初四日,自知行将羽化,召集四位弟子吩咐后事之后,悄然坐化。
李会长则是负手立在一旁,静静的看着纪白回忆过去,脸上没有丝毫不耐之意。
刻骨铭心的记忆在纪白脑海中挥之不去,不断重复翻滚,纪白此刻竟有些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自称王害疯的疯道人,还是名叫纪白的新世纪青年。
“唉....”
纪白轻叹一声,心中似有无数言语,但有无人可说,话到嘴边便烟消云散,尽数化作这悠然的一叹。
黄鹤断矶头,故人今在否?旧江山浑是新愁。欲买桂花同载酒,终不似,少年游。
站在一旁的李会长此刻只觉得头皮发麻,浑身泛起鸡皮疙瘩,他竟然从这一声叹息中提出了沧海桑田,世事变迁的味道。
人间莫住三千岁,沧海桑田几许悲。
不知怎么的,李会长脑海中突然闪过这一句诗词,似乎用这句诗来形容此情此景再适合不过。
纪白此时回过神来,虽然已经从王重阳的身份中脱离,还是被之前的记忆影响到现在的心情。
“想起些许故人,让道兄见笑了。”
纪白表情疲惫的笑了笑,沙哑着嗓子说:“不过是个浑浑噩噩一事无成的疯道人,俗家姓名早已忘却,道兄若是不介意,就叫我害疯吧。”
说实话,李会长现在是真的有些摸不准了,对方到底是个什么路数。
按理说平日里遇到这种人,前言不搭后语,说话间躲躲藏藏装神弄鬼,李会长一律是当做骗子或者神经病赶出去。
但是对方身上的气势和之前那声轻叹,都让他的大脑有些不够用了。
李会长作为活了大半辈子的老人,又是精通道家经典的道门领袖,自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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