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将怨恨加注在了这位东宫太子身上。而老皇帝的其他儿子们为了争权夺利,也刻意开始引导民声。这位东宫太子殿下,便成功地成为了历朝历代以来,最声名狼藉的一个储君。”
“直到宫变那一年。”
沈春忽而坐起来,懒懒地捶了捶后背,道:“二皇子与四皇子冲进太极殿意欲弑父夺位,却被太子的金吾卫抵挡在外,三败俱伤,关键时刻,三皇子领着长公主的亲兵,以护驾之名,冲进了太极殿,在太极殿前,先绑住了已无力反击的二、四皇子,又将无恶不作的东宫太子斩杀,接下储君之位。”
“当夜,被太子‘重伤’的老皇帝不治身亡,三皇子顺势登基,成为了如今的皇帝。为平息臣下愤怒,新帝下令屠净东宫。据说,当夜东宫的血,都流到了景阳门外。之后,这位先太子,就成了皇宫禁忌,谁都不能提一句。”
那一夜萧杀凶险,被他三言两语带过。
他伸了个懒腰,站起来,道:“事儿就是这么个事儿,太子殿下,至于你的问的,不必我说,你也能猜到……”
“孤猜不到。”
裴洛意抬眼看他,“还请春郎官明白告知。”
沈春一僵,“太子殿下,得饶人处且饶人啊!给臣留条活路呗!”
裴洛意静静地看着他。
沈春嘴角抽了抽。
裴洛意站了起来,道:“譬如,东宫的太子妃肚子里的孩子,是怎么跑去三皇子妃那里?”
沈春往后退了两步,“你这又是何必?”他拧着眉,“有些事儿,不说破,不是对大家都好?”
裴洛意转身,走上台阶,道:“沈春,你隐藏的,才是关键。”
他走到了长廊的尽头,伸出手去。
在沈春不解的目光中,一只莹白的手掌伸出来,搭在他的掌心。
接着,裹着白狐披风的苏念惜,被裴洛意从柱子后牵了出来。
沈春脸色微变,下意识绷紧了后背。
可苏念惜却并没有看他,只抬眼看着裴洛意,笑问:“殿下怎知我来了?”
她分明没有让守卫的玄影卫提醒。
裴洛意微笑,领着她朝屋内走去,道:“香味。你站在风口了,下回别这么站,当心受了寒。”
“好。”
对着裴洛意的乖巧苏念惜,是沈春从未见过。
他磨了磨后槽牙,哼了一声,跟着走进屋内,撇着嘴说道:“是呀,太子妃娘娘,您现在可是金贵人儿,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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