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坐骑?”
薛飞摸着小驴的耳朵,挑眉道:“怎么了?我的小毛驴跟了我好久了,可听话呢!你以为谁都能买得起马啊?”
说着,她一下跨上了毛驴。
朱溪溪脑海里,不由自主浮现出了阿凡提的画面,脑海中不受控制地响起了那首儿歌。
我有一头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
“不行了不行了,不能再想了,可笑死我了。”
朱溪溪笑弯了腰,捂着肚子蹲了下来。
“别笑啦,赶紧出发去燕山马场吧!”
薛飞只觉得莫名其妙,催促一声。
那头小毛驴得儿得儿地向前跑着,速度居然不算慢!
龚留芳带着朱溪溪上了马,吆喝一声,立刻启程。
燕山马场在京城的西南方,距离大通县不远,骑马的话,不用一刻钟就能到。
但因为带着朱溪溪,又得配合薛飞的毛驴,速度快不起来,三人花了二十多分钟,才来到燕山马场。
燕山马场是离京城最近的一处马场,占地面积颇大,平时由兵部的官员把守。
马场是兵部重要的经济来源,兵部官员们个个护得跟老母鸡似的,看管得十分严格,轻易不让人进去。
龚留芳出示了太仆寺少卿的官印,守门的人才放他们通行。
朱溪溪从马背上跳下来,拉着薛飞直奔里面。
围栏圈起来的草地上,稀稀拉拉的几匹马儿在晒太阳。
朱溪溪愣了愣。
“马呢?”
随后而来的龚留芳也是眉头一皱,转头问向带路的兵部官员。
“这是怎么回事?前两天本官过来时,分明还有几百匹马,如今怎么只剩这几匹了?”
那位官员眼神有些闪烁。
“这几日天气不好,乍冷乍热的,许多马都染了病。”
朱溪溪和薛飞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凝重之色。
“那些病马在何处?快带我们去瞧瞧。”朱溪溪急急说道,还不忘解释,“我会给马治病,这位薛姑……公子还是神医传人,医术了得。”
那官员支支吾吾的不肯说实话,惹得龚留芳大怒,直言要上报圣上,吓得他额头冷汗直冒,急忙带着他们三人去了马舍。
只见一排排马舍里,几百匹马怏怏地站在那儿,个个都没精神,甚至还有几匹卧在地上的。
朱溪溪和薛飞要来了干净的棉布,包住鼻口和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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