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时,文福晋忽然找了过来。
胤礽虽喜好女色,但从不宠溺放纵,还以为文福晋是跑来邀宠的,没好气地要下人打发了。
可文福晋坚持要见太子妃,反将胤礽惹恼,亲自出门来,责备道:「这么晚了,什么事不能明日说,你一贯是懂事的,何况太子妃怀着身孕。」
文福晋本就慌乱,这下哆嗦得更厉害,结结巴巴不知说什么好,但见太子妃披着衣裳,只走过屏风便停下,问道:「出什么事了?」
胤礽回身来搀扶:「门开着,你别着凉。」
「娘娘……」文福晋像是找着主心骨,走近跪下道,「妾身闯祸了,您交代的事,没、没能办妥当。」
到这一刻,胤礽和太子妃才知道发生了什么,太子妃一力承担,向胤礽请罪:「是我的过错,文福晋只是办事不力,是我矫情忌讳那些事,更不顾宫规,非要他们埋在宫里。」
胤礽在朝堂百官中,每天都会遭遇无数莫名其妙的事,早已见怪不怪,但也无法理解向来严守宫规,甚至活得有些刻板无趣的妻子,怎么会突然做出这样的事。
「你怎么想的,哪怕、哪怕让他们带出宫去埋了呢?」
「怕他们不是埋了,而是吃了,我就是……」
话未说完,太子妃便一阵恶心,慌忙背过胤礽,止不住地干呕。
文福晋跪在地上,怯怯地说:「女子有身孕时,不仅身上不自在,想的事也很奇怪,妾身敢说,娘娘就是一时的念头,是妾身太蠢笨愚钝,不仅不加以劝阻,还实诚地照着去办。原本只要给娘娘一个交代就行,便是谁吃了去,娘娘又如何会知道,是、是妾身太无能了。」
太子妃干呕不止,听到文福晋说「谁吃了去」,更觉恶心难受,一时腹中翻江倒海,亏得宫女们及时来伺候,没叫晚上吃的东西,腌臜了寝殿。
胤礽浮躁不已,心疼太子妃,又不忍责备文福晋,但牵扯魇镇之术,不是他们想装作没事发生,就能免去后患的。
可若主动去解决,万一不能说清楚,反越描越黑,岂不更是自作孽?
「听、听说德妃娘娘正在景阳宫,还没离开。」文福晋低着脑袋,身子仍瑟瑟发抖,但鼓起勇气说,「不、不如让妾身去向娘娘们解释,那奴才本就是妾身的人,早晚会查过来的。」
胤礽恼道:「大晚上的,你一个东宫女眷往后宫走,成何体统?」
此时,太子妃已平静下来,漱口洗脸后,带着倦容走进来,被胤礽搀扶着坐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