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说,那俩姑奶奶正合计着告我管教不严,纵子为恶呢。
闻言,那个胖女人大惊的道:老天!这怎么办啊。
话罢,扭身抬手在齐边的头上拍了一巴掌骂道:都是你惹的祸。
齐知府烦心的道:我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办了,让我想想再说吧。
话罢,转身向外走去。
十天后。
一队军兵护卫着三辆篷车驶进了洛阳城西门,张显贵骑马行走在中间那辆车的一侧。
春兰掀开车厢一侧的窗帘向外看了看道:小姐,我们进洛阳城了,等会儿你就见到李公子了。
闻言,张云芳的脸刷的红了,道:春兰,我的心怎这么慌啊,就象要蹦出来了似的。
春兰玩笑的道:这是小姐要见到李公子的一种心理反应,等会儿李公子把你抱在怀里时你的心就不跳了。
闻言,张云芳瞪了她一眼骂道:死丫头,胡说什么呢。
车在洛阳城的大街上七拐八弯的就行驶至了一大片宅院的后门前停下了。
张显贵下马来到门前抬手在门上“砰砰砰”的拍了三下,接着就听门里有人“砰砰”的回拍了两下,然后张显贵又抬手拍了两下,大门这才裂开了一道缝,张显贵一侧身挤了进去,待了一会,后门打开了,三辆马车和军兵进入,门又重新关闭上。
这一切春兰都看到了,于是她用怀疑的口吻对张云芳低声的道:小姐,我怎么觉得不太对劲啊,大少爷干嘛鬼鬼祟祟的,叫门时还用上了暗号。再说了,小姐来洛阳完婚是光明正大的事,怎么能走后门呢。
闻言,张云芳不信的道:走后门,不会吧,你看清楚了么。
春兰道:我看得很清楚,如果是前门,门的上方都有牌匾挂着的,就象我们苏州的家,姑爷住的洛阳县衙,更得有牌匾了,但我们刚才进的那门上什么都没有,一定是后门。
闻言,张云芳道:也许李公子的县衙还没有挂上牌匾的吧。
春兰道:这怎么可能,姑爷的县衙又不是新建的,是待过多少任知县的老房子,怎可能没有牌匾,大少爷在捣什么鬼啊?
闻言,张云芳点了点头,伸手掀起车帘向外面的张显贵问道:哥,我们为什么要走后门,干嘛不从前门进去?
闻言,张显贵愣了一下,接着眼珠一转道:这是妹夫让这么做的,我猜可能是你们还没成婚,不方便走前门的吧,等会儿见到他,你自己问吧。
张云芳觉得他的解释似乎有点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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