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跟有朝廷背景的土司府较劲,那是真的造反!
家族打架的事常有,只是谁也想不到,这一次宁宇会此般大开杀戒。
罗娘搬了一把椅子,宁宇在围楼前坐了下来。
围楼外围了不少杂姓的侗人,还有大量的覃田二家人。
他们都想看看宁宇会怎么处置这两个乱事头子。
宁宇扫了一眼门前一老一壮两个人,对着覃延庄道:“世叔现在身子还好?”
覃延庄不笑不苦地应道:“一口气吊着,怕也没有多少时日了,承土司爷还叫我一声世叔,老朽这里感念不已!”
“你们覃家人与我们宁家人是世交,几十年也是靠着你们老覃家的支持,我们宁家才有几十年的安稳日子,我就想问问,现在是看不过去,想给我们宁家添点乱子?”
覃延庄没有马上回话,干憋的眼洞望了望宁宇一眼,似乎是想要说什么,却又没有马上回话。
“不说就是认了?”
覃延庄却是说道:“家里的这些后生这些年过的可不顺意,家家日子过得紧巴巴,新近听说山上的草药可以制成药膏,有些人这才上山采药,我不晓得这事为什么会与土司爷说的扯上关系?”
“若是没有关系,为什么你们两家人斗得如此之凶?”
“年轻人心气盛,打打杀杀是常有的事,我与你爹年轻的时候,不也打过不少的架,什么时候要这般上纲上线。”
“你们前日敢围我土司府,昨日就敢聚众械斗,那地儿是谁家所有世叔您不会跟我说不知道?若是我再不上纲上线,你们还会把我这土司放在眼里?”
覃延庄沉默不语。
宁宇接着问向田归道:“你这田归,这些年田家好听你的话,怎么你也想干番事业?”
宁宇的语气里有些嘲讽,田归不为所动。
“这事我们也有错,但是错并不全在我们田家人身上。土司爷我们田家人流的血也够了,望土司爷大人有大量,饶过我们这一回!”
宁宇倒是挺意外,这田归血气方刚,竟然这般能屈能伸!
若是让他再带着田家人几年,覃家人怕是真不如田家人。
“饶过你们也可以,不过这主事的人必须付出代价,否则我们围楼的面子往哪里搁!”
宁宇的话斩钉截铁,一点都不容得质疑!
今天把两个家族的当家人叫过来,就是为了当着众侗民的面再宣示一下他土司的权威,威不立不足以服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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