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转而问道:
“王安石是怎么死的?”
“自杀了,末将去抄家的时候,家里已经没几个人了,都被他遣散了,本人也在祖宗祠堂面前上吊自杀了。”
“哦……”
张让点点头,道:
“王大人也算是有才华的,可惜了,不能为我所用啊,他遣散的家人,就不要去查了吧。”
“诺!”
陈庆之答应一声,心中却纳闷道:主公今日怎么变得这么仁慈了?
张让用读心术看到他的心思,笑了笑,没有说话,放开蔡琰的手,走到一处火炬前,拿起烧红的火钳,问道:
“那个贱人,怎么样了?”
这个贱人,自然指的就是何皇后。
陈庆之立刻明白,道:
“主公,我已经派医生去查探一下,确实怀孕了,我不敢胡来,正要等主公的意思……”
张让眯着眼,道:
“怎么,你仁慈了?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陈庆之默然,毕竟,何皇后肚子里的孩子,八成是张让的,这种大事,谁敢胡说。
张让悠然叹道:
“世人皆知,本王是一个太监,哪里来的孩子,子云,你是不是喜欢上那个贱人了?”
后面这句话,本来就子虚乌有,说出来不过是摆出一个态度,陈庆之惶恐道:
“不敢不敢,那毒妇罪有应得,末将绝不会胡来。”
这时,张让充分发挥出自己无耻的生存技能,翻脸不认人,转身就把何皇后给卖了。
对现在的张让来说,何皇后除了有姿色以外,已经没有其他价值了。
更何况,刘宏都被自己给杀了,再留着这个没有丈夫和儿子的太后,那就更没价值了。
张让淡淡道:
“你们两个,在这里待着,子云,带我去见她。”
典韦和蔡琰不知所措,见张让冷眼,不敢胡来。
陈庆之带着张让,走到张狱最晦暗处。
一灯如豆,何皇后正蜷缩在角落里,身上铺满了柴草,这大冷天的,她已经感染了极重的风寒,也不愿意出去,陈庆之只是派人盯着,不敢让她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
“主公,这就是了。”
陈庆之指着不成人形的何皇后道。
“皇后,太后,太后娘娘?”
张让叫了几声,可惜何皇后已经重度昏迷,什么都听不见。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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