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的方向看过去。
沈宁苒见状就知道她并没有真的放下宴迟,刚刚那些话也许只是她在劝说安慰她自己的话。
沈宁苒无奈叹息,蒋黎和宴迟还真是命运多舛。
经历了认错人,一个人入狱十年,一个人在外面殚精竭虑,懊悔愧疚了十年,如今宴迟的仇报完了,误会解除了,失踪又重新见面,可再见面时,宴迟的身边却有了其他人。
沈宁苒不由地替蒋黎担心,如今她还有几个月就要生产了,真不知道今后要如何。
沈宁苒正准备上车,身后一道声音叫住了她。
“表姐。”
沈宁苒回头看着宫砚清,并没有给她好脸色。
她原本以为宫砚清是个单纯无害的人,原来是她看错了。
真是应了薄瑾御那句话,别把他们想得太好,不仔细看,所有人都是好人。
沈宁苒心下沉了沉,当初蒋黎差点滑倒,出现在家里的玻璃珠跟宫砚清脱不了关系。
难怪,她当时还百思不得其解,家里怎么可能平白无故出现玻璃珠,宫家的其他人不知道她怀有身孕,怎么会想到拿玻璃珠害她滑倒。
原来这些玻璃珠不是冲着她来的,而是冲着蒋黎去的。
那天宫砚清心里就清楚蒋黎和宴迟的关系吧。
这个人多可怕啊。
那次是她和蒋黎第一次见面,而就因为她喜欢宴迟,并且知道了蒋黎和宴迟的关系,知道她怀着宴迟的孩子,她就想要将这个孩子除掉。
沈宁苒如今看她,心下都要生出畏惧来,“你还想要说什么?”
蒋黎见宫砚清过来,也立刻下车,忌惮地盯着宫砚清。
宫砚清却不是来找蒋黎的,她对沈宁苒道:“表姐,聊聊。”
“该说的话在里面我已经全都说了,你还要跟我聊什么?”
宫砚清淡淡一笑,那张脸上的笑意看着依旧无害,很容易让人放松警惕。
“自然是有重要的事情。”
沈宁苒没说话。
考虑了几秒,她跟宫砚清往前走了几步。
蒋黎担心沈宁苒正要跟上,宫砚清却道:“我想要跟表姐单独聊聊。”
沈宁苒给了蒋黎一个安心的眼神。
蒋黎才止住脚步,沈宁苒回头看宫砚清,“说吧,聊什么?”
“表姐能不能不要管这件事?我并不想和表姐为敌。”
宫砚清也丝毫不墨迹,直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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