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赶紧进院抓风自月,否则他一会跑了,这个风自月和胖墩女是一伙的,实在可恶至极,该死,真该死啊。
黄狼有气无力鄙视看了看北宫花,「你现在能进抓风自月,还是等着风自月把我们弄死?难道,你拉稀还没虚脱?」
北宫花脸红脖子粗点头,教主,那咋办?
走走走,搀扶我,去召集人马抓胖墩女审问,这个女人好对付一些,快点出发。
飞鹅毒剑和北宫花起身咣当倒地,起身咣当倒地,来来回回十多次也没有起来,别说他俩搀扶黄狼,就是他俩自己走路都困难!
这泻药是加大剂量的顶级一泻千里!
黄狼实在憋不住笑出音,他扶着墙站了起来,一步一步慢慢往妓院大门口移动,飞鹅毒剑和北宫花跟在后面,三个人和三只乌龟似的慢慢前行。
他们走到大门口迎面撞见老鸨子端着饭菜回来,老鸨子不认识乔装打扮的黄狼,飞鹅毒剑和北宫花,他三乔装打扮成小商贩模样,一般人认不出来。
离着一米多远赶忙捂住鼻子,他三拉稀实在太臭了,浑身染发臭气,「该死,哪里来的精神病,给我滚,快点滚。」
气的黄狼瞪眼刚要骂人,力气下沉肚子憋不住了,疯了一样紧紧夹着双腿,实在来不及找茅厕,拉稀波涛汹涌,盯着老鸨子嘿嘿笑,顺着裤腿热气腾腾!
飞鹅毒剑,北宫花乐的上窜下跳,肚子滚滚长江水喷射!
啊……哎吆……我的天啊……来来来人,杀了他三,老鸨子激动的骂骂咧咧。
老鸨子骂人,妓院冲出来十多个打手按住他三拳打脚踢,打的他三干瞪眼,没力气打斗!
打的他三鼻青脸肿腿抽筋,鼻子嘴耳朵喷血!
哼,把他们掉在柴房等我和小白脸约会完在处置,快去。
打手为了表现点头哈腰行动。
嗨嗨。
三人挂在柴房上空飘荡,熏的打手骂骂咧咧跑掉!
黄狼有生以来最窝囊一次,气的只哼哼,没力气挣扎,这样掉在房梁上也好,肚子不舒服方便太方便了!
老鸨子端着饭菜快步进入假风自月的院落,进屋后嬉皮笑脸倒酒夹菜,假风自月看了看小菜,闻了闻酒水,露出心怡的笑,看了看夜幕降临,决定喝醉好好睡一觉。
眼色老鸨子挑逗她,「姐姐,倒酒,我俩畅饮咋样?」
好……好好好,老鸨子快速关闭门窗色***抛媚眼,二人你一杯我一杯喝得不亦乐乎,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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