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张开,如此说道。
“我希望你们都已经知道了我们的目的,”他环视一周,看着自己带来的所有人,“我知道有些人类视此为暴行——广义的,在人类法律下的暴行。但是我们都知道,人类的法律并不庇护我们,庇护我们的兄弟姐妹。”
这话在人群中带起一阵赞同声。
“他们把我们当危险品。”有人说。
“还有不比一块猪肉昂贵的试验品,”有人讽刺地说,“而官员们乐见其成,给予支持。”
“没错,”Erik提高了一点声音,深绿的双眼如同最深的森林,深渊一般令人捉摸不透,但神情间却充满一种令人振奋的魄力,“在我们无法维持自己最基本的人权的情况下,他们又有什么资格称我们的行为为暴行?我们的权益被人踩在脚底,我们的兄弟姐妹死在他们的折磨之下,他们以为我们是阻挡前路的高楼,便想要拆开我们武装他们自己;他们傲慢地以为我们是被神眷顾的子民,夺取我们的一切便能令这世界变得公平——”
Erik以眼神扫视一圈:“——但他们不知道,高楼的崛起是世界即将变化的标志,而我们并不是被什么人眷顾而告他们一等。”
Erik的演讲总有一种魄力——他不会慷慨激昂,反而沉稳如山,但这并非不能煽动人心,沉稳能令人觉得可靠与真实,比煽动更深入人心。
“我们要走出阴影,正大光明地夺回我们的兄弟姐妹,向所有的敌人们宣告主权,”Erik升的更高,更能俯视不远处的建筑,大声说,“我们要做出功绩,毁灭仇敌,告诉所有人类——变种人不可侵犯,而企图伤害到我们生命的人和事物,我们定要给予摧毁。‘谁令我眼中流泪,我必要他流血偿还’!”
“我们不可侵犯!”其余的变种人们一齐说道。
Erik便在下属们的高呼中率先冲了出去,而就在中午热烈的阳光下,建筑外部的金属开始如同陶土一般扭曲,裂开!
…………
Bob将取出的血液保存到试管中,冷藏起来,再准备返身切下一点样本身上的皮肤组织时,已经有人抢在他前面做了这件事。这令他不快,因为他们都知道,抢先得出研究成果的人会得到更高昂的奖金。
“这可真是个迷人的美人,”他的同事也许是在这里待了太久,发出这样的感慨,“假如她不是重要的样本,我是很愿意藏起来和她过一夜的。”
Bob简直为他的胆量而赞叹。
“这可是个变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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