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的情绪一起涌了上来。
“他可不对其他的人这样。”harry说,“我觉得我有点儿可怜。”他看了看自己的手腕,还有脖子,那种痛感仿佛长久留存一样令他印象深刻。
“他也不会咬他不喜欢的玩具呀,亲爱的,”narcissa伸手抚摸男孩乱翘的黑发,温声细语地说,“虽然这确实不是个好习惯,而且用这方法对人也相当失礼就是了。”
说着她面向自己的儿子:“那么,促使原因又是什么呢?我知道自从你可以一个人睡觉开始,你就很克制这毛病了。”
这毛病根本就不存在,除非我有一口火龙一样的牙齿,才能在一个连魔药料理台都够不到的年纪,把施加了简单固化咒的扫帚啃得坑坑洼洼。draco一边腹诽着,一边不明意味地哼唧着,搜刮着自己的脑海努力想一个理由。
“但是——我可不是可以让他抢来争去的玩具,”虽然心里涌上了种种软化的情绪,但是harry还是绷着一张脸如此说,“我觉得我比那些东西还是多一些自我意志和尊严的,我还会叫痛,还会反击。”
“我睡着了,ok?”draco立马就着他妈妈给的理由与台阶往下爬,“我做梦的时候你指望我还有什么控制力?我睡得什么都不知道,还被你一巴掌推下去了,拜托?”他几乎一瞬间又想起一个理由,而且理直气壮,“而且我做噩梦了,你不能要求我做噩梦时还保持理智。”
“…………”harry心中最后一丝恼怒的火焰也熄灭了,他的脸有那么一刻的松懈,却很快地被draco所捕捉到。
果然,就像他知道的那样,一说做噩梦,harry的神色就有继续软化的现象,因为他顽固地觉得一向好眠的draco之所以开始做噩梦,都是因为自己,但是draco觉得这根本只有半个金加隆的关系而已。
但是这确实是个好的切入口。就像刚刚从麻瓜冰箱的冷冻层里拿出来的黄油,刚开始你拿它出来,它是硬邦邦的一个块儿,拿最锋锐的刀子都难以轻松处理它。但是呢,如果你拿火,甚至拿你自己的手心去好好地接触它,把它表面那层最冰冷的白白的一层暖化了,它就会有逐渐软化溶解的驱使,你需要的只是再接再厉——因为它本来就不是个什么冷硬的坏东西,反而是很温和,很舒缓,又充满着香味的东西组成的。
就像是harry。
draco的心在这个时候也猛地升起一个软化的念头:干嘛非要这么跟他对着吵呢?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在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