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的力量,与关中那边形成新的平衡,那便可以支持住了。
汴州!
答案其实并不复杂,很多人都能想到。难的是如何操作,如何把握这个度,如何维持平衡不倒。
烦!烦得很!
安守忠如同迷路的马匹一样,四处乱走。整整一天时间,他几乎是把洛阳皇宫的各个角落都逛了个遍。
依旧没有想到好办法。
夜晚回到自己的府邸,安守忠屏退闲杂人等,一个人在书房里喝闷酒,整个人都陷入一种魔怔的状态。
“安大帅,那个宦官已经在驿馆歇着了,末将说大帅三日后有时间接见。”
李庭望推门而入,小心翼翼的说道。
“嗯,知道了。”
安守忠指了指桌案对面的软垫,示意李庭望坐下来喝一杯。
待李庭望坐下后,他给这位副将倒了一杯酒,然后长叹了一声。
“本帅今日思前想后,都未找到万全之策。即便现在拖着,也是拖得了一时,拖不了一世。
若是不接朝廷的圣旨,兵戎相见是必然,到时候一定两败俱伤,让汴州那边白白捡便宜。
若是接了圣旨,去长安后,本帅一无根基,二无人脉,到时候这条狗命都要仰人鼻息。
为之奈何?”
安守忠将心中的疑虑告知李庭望,至于之前他给汴州那边写信表达“善意”,只不过是死马当活马医罢了,完全指望不上的。
“或可袭击荥阳,养寇自重。待汴州军袭击洛阳,关中那边自然不能逼迫大帅。”
李庭望给安守忠出了个馊主意。
当然了,也不能说这个主意完全不行。只不过,与汴州交恶,最后关中能不能得利,还要两说,但安守忠以身入局,想脱身却是千难万难。
说难听点,不死也要脱层皮。
如果安守忠赢了汴州军,其实也并不能高枕无忧。
因为汴州朝廷掌控了数十个州,实控了河南、胶东、淮南、浙西等地,浙东刚刚平叛完成,还在整合之中。
这样一个庞然大物,没事显然是不能轻易招惹的。
如果输了,则会更惨。被人攻打后投降或许还能活命,率先出手挑衅,输了以后人头肯定要被挂城门以儆效尤。
左右都是个死!
“这是万不得已时,拖关中下水的玉石俱焚之策,现在还言之尚早。”
安守忠摇摇头,显然并不认同这种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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