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身后进了查文清的房间。
查文清刚刚沐浴完,头发还没有盘起来,就是随意的散落在肩上,身上穿的也是一件一口钟的袍子,看起来绝美之中还有一股出尘的气息,看的张哲学也是眼睛一直,
“师弟来了,你找我有什么事?”查文清见张哲学来了,随口问了一声,同时挥了挥手手,让房间里的两个侍女出去了。她不知道张哲学找她有什么事情,或许是不适合外人听的,因此就把侍女都遣了出去。
张哲学没有回答查文清的话,而是脱口而出的说道:“师妹果然美丽,就是这么简简单单的装扮都有出尘的韵味,我师父对我是真的很好啊。”
“呸。”查文清啐了张哲学一口,嗔道:“你这人就是不能对你好,不过就是跟你聊了一次天而已,现在就来油嘴滑舌了,坐吧。”说着在藤椅上坐下,然后指了指对面的一张藤椅。
“我可没油嘴滑舌,我说的都是实话。”张哲学笑道:“我来找你是有事跟你说的。”说着在椅子上坐下。
等张哲学把自己的猜测与戒备方法跟查文清说了,查文清说道:“他既然跟你义兄很熟,怎么可能会有害我们的心呢?我们又没有得罪他们。”
张哲学笑道:“我也就是感觉而已,但我的感觉一直以来都是很准确的,所以我们还是小心一些的好,再说他说了跟我义兄很熟悉,但是这种熟悉也不一定就是好的,仇人与仇人之间也是很熟的,甚至比朋友还要熟悉。”
查文清心思单纯,没有把事情搞得那么复杂,不过觉得既然张哲学说了,自己小心就是了。接着,她便把郝姨等人都叫了进来,把张哲学的话说了一遍,张哲学只是告诉她们,除非自己动手吃东西了,否则谁也不要动。
郝姨等人自见到张哲学大展雄威,斩杀数万腐鹰以后,再也不敢对张哲学有半点不敬,因此张哲学只说了一遍,这些人都牢牢的记住了,何况最重要的还是自己的小命。
今天是两个人第二次单独相处,查文清就是个躲在深闺百余年的老姑娘,又是久居皇宫,接触的都是女人居多,除
了父兄之外很少与男人接触,因此也不知道跟张哲学聊什么,都是张哲学问什么,她就答什么,两个就像是在师生问答一样。好在张哲学的话多,总是有问题问出来,两人之间这才不至于尴尬。
过了一个时辰,马三良亲自过来请二人前去赴宴。
进入到宴会厅,两行桌椅排开,用的是分餐,一人一张桌子。
马三良带着张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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