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文件,只有上面几张是宋氏十一年前洗钱的账目,是赵鹏的手写字体不假,但却是复印件!
复印件不具备相应的法律效力。
更气人的是,下面全是泛黄的空白宣纸!
叶宴迟把她给骗了!
她还算平静,轻轻松手,那叠纸洋洋洒洒落地,“叶宴迟,这就是你的诚意么?”
“说实话,晚晚,我被你骗怕了。等周庭安从拘留所出来,再把那些东西的原件还你。”
叶宴迟正准备把和解书收好,忽然发现乔晚的签字有端倪!
她签的不是“乔晚”,是“乔免”,两个字潦草,离得很近,不仔细看根本分辨不出!
“乔,免——”叶宴迟脸色铁青把和解书扔地上,“就知道你个小骗子不会轻易签字!”
“彼此彼此,这一局扯平。”乔晚长长舒了口气,“叶先生讨好周世宏的想法落空,好好想想该如何向周世宏交待吧。”
“我堂堂的华洲集团执行总裁讨好周世宏?”叶宴迟眸光被愠怒尽染,冷笑,“我还没下作到那个地步!”
“一边替周氏父子算计筹谋,一边撇清自己,叶宴迟,你累不累?”她推开防盗门,“走吧,以后能不见面就不见面了。”
“我阻止你翻旧账,不替你爸翻案,为的什么?还不是因为周世宏在政圈根基太深!你瞎折腾,非但撼动不了他半分,弄不好还会把小命搭进去!”
叶宴迟朝她逼近,“华洲屹立江城三十年,守法守规,一直稳居纳税大户前三名,旗下所有产业为江城提供数万名就业岗位。无论哪个在江城做一把手,都会高看一眼。周世宏就算不出问题,年龄受限,这届任期一满也会从现在的位子下来。巴结他,没必要。”
“这种道貌岸然的话说给别人,或许会信。说给我,只觉得恶心。”乔晚一脸嘲讽站在敞开的防盗门门口。
叶宴迟用力关上房门,把她圈在门口的玄关处,语气忽然温软,“不想与周家撕破脸,是我的私心在作祟。”
“有私心,就别再说是为了我。”她去扯叶宴迟的手臂。
叶宴迟手臂纹丝不动,俯身深深凝视她,“我的私心是——你父母双亡,无论与周家是否有来往,周家都是你的娘家。我不希望以后别人说起你,说起我们的孩子——”
“周世宏是达官显贵,我爸是跳楼自杀的贪污犯。”她声音清冷,打断叶宴迟的话,“你似乎忘了,无论我有多少好亲戚,骨子里流淌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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