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晚招呼叶宴迟上了自己的车。
叶宴迟直接坐了副驾驶,这一刻,她坦然接受,心中没有任何违和感。
启动引擎,她才想起问沈姿去了哪里。
“我大姐从京城回来过年,航班落地就来接姿姿了。她们母女已经三个月没见面了。”
叶宴迟撸起衬衫袖管,看了眼左臂一寸多长的伤口,又把袖管放下。
明天是除夕,叶宴迟却为她受伤,乔晚满腹愧疚,一直在想该如何还这个人情。
两人陷入沉默。
乔晚心中五味杂陈。
越想与叶宴迟撇清关系,越是剪不断理还乱。
叶宴迟的手机来电,打破她乱糟糟的思绪。
“有些工作还没收尾,今晚不回家住了,给大姐说一声,明天我回家吃早饭。”
叶宴迟讲完电话,看了眼正在开车的乔晚,“我妈打来的。我都快三十岁了,只要回家晚一点,她就睡不着。”
“你有个好妈妈。”乔晚心口泛酸。
虽然没见过叶太太,但叶太太在江城豪门圈子里口碑很好,低调,不出风头,贤妻良母的典范。
贺洁贞和白知柔都是利益至上的人,她和宋津南不如叶宴迟好命,有个和睦的家庭。
“确实如此。”叶宴迟毫不掩饰对叶太太的赞美,“我母亲很好相处。我敢保证,以后娶了太太绝不会发生婆媳矛盾。”
乔晚听得刺耳,忙挑起另一个话题,“你怎么不问我,到底欠不欠张大强钱?”
“与你认识有一段时间了,对你也了解个差不多。我笃定,你绝不会欠张大强的钱。”
“谢谢你的信任。”乔晚说出那枚玉坠的事儿。
到了就近医院,医生给叶宴迟清洗伤口,做了包扎,还打了一针破伤风。
乔晚抢着付账,拿药。
离开医院的时候,已过凌晨一点。
上车后,叶宴迟看了下腕表,深深凝住乔晚,“除夕快乐,晚晚。”
“烦心事压头,怎么会快乐呢。”她小声喃喃。
叶宴迟骨子里的执念开始蠢蠢欲动,“如果明天不回荔城,一起过除夕可以么。”
“你好好养伤,我就不打扰了。”她婉拒。
叶宴迟落寞地回了声“好”。
“你家住哪儿?”车子驶出两条街,乔晚才想起这个问题。
叶宴迟愣了片刻,“我妈闻到我身上的消毒水味儿,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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