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看不出和留下一箱艰涩难懂实验记录的是同一个人,仿佛回到了意气风发时,乐于将精力投注至导师吩咐的每一件事。
下翻两页,他再次见到了卡尔曼教授的借取记录,他们没有返还,而是借走了几件定量容器,以及看起来手术用途远大于药物处理用途的药剂。
过了半个月,如出一辙的签名后,列明实验室归还了原件玻璃容器,以及手术器材——以经费的方式,嘱器材室以学院名义找原工匠铺补充。
理由是接触烈性传染病病人的器械不能复用,卡尔曼本人的笔迹甚至还认真补充了报告,称其为水银疗法、蜂蜜涂抹无效的梅毒病人做了肿物切除。
大概是意识到成批的器械消失有点异常,接下来的行为就收敛了不少,只在一批中缺失几件,如为脓肿发热病人切开引流报销了两把小刀。
数月来,用于馏法、熬制、萃取的精密玻璃仪器,只有偶尔几件被临时借取,结构复杂的基本永远留在了卡尔曼借取名下,或因损坏赔偿,无一归还,直到一场大火把所有东西送进了永远损失清单。
自始至终,一个个漂亮的签名,从没有一次随手写就,像午夜无人大道上复制黏贴般整齐的灯柱,终于荒原中央。
“克拉夫特教授,您有找到需要的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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