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一早到了内阁,眼圈黑黑的,坐着一脸茫然地抱怨。
他现在有权了,派出大量人手到各州府去查,包括军队都给他用。
远的地方还未反馈,近的州府该抓的正在抓,最好抓的是应天府,其次是宁国府,接着太平府。
后两个府,派人到地方,知府会帮忙,他们干净,不干净的也变干净了,地方有钱,他们的待遇提高。
而示范性的官府经营活动,为他们提供了养廉银子,他们可以分那个钱。
于是曾经不该拿的钱,全退回去,害怕,就在陛下的眼皮子底下,一有什么事情,就拿两个府来进行尝试,盯得死死的,这谁受得了?
查金银铺子,衙役过去就封,人全抓起来分开关押,然后调查,写题本给朝堂。
胡惟庸按照之前的方式,让金银铺子退一部分、罚一部分、低息贷一部分钱给大明央行,就是宫里,金银转到下丘村封库,再出宝钞。
若是放高利贷逼得人家破人亡、逼良为娼的话,就依大明律来处理。
罪重的杀,相对轻的扔去挖矿,不给钱的那种,去最危险的地方,比如排哑炮什么的。
被收拾的州府都夸左丞,是胡左丞见大明借贷不清明,主动提出来,并亲自带头处理。
胡惟庸就郁闷,好处自己没捞到,得罪人的事情扣自己头上,地方官员必然会与金银铺子有牵扯。
宁国府、太平府稳定,旁边的镇江府与扬州府官员已经上题本弹劾自己,没经过自己的手,转给自己面前的陈宁,御史大夫,现在其实叫右都御史。
另一个都御史曾鲁回家休息去了,他叫左都御史,比陈宁官大。
而陈宁跟着忙,此刻他手上拿着弹劾胡惟庸的题本:“胡相,我送给陛下吗?”
“陛下在下丘村,哪有闲心搭理你,等回来再送,要么送到朝阳门外面。
哼!弹劾我?弹劾有用?是陛下让我干的,陛下难道不明白这里面的事情。
里面写没写官员要一起致仕的话?乞骸骨、告老还乡等?”
胡惟庸不在乎弹劾,哪怕有一天陛下以此来收拾自己,陛下想收拾人,理由随便找,有没有这个又如何?
陈宁摇头:“没有,他们不敢,他们若拿此事威胁,陛下会诛他们满门,他们就是狡辩。”
“咱又没想过抓他们,咱只管处理金银铺放贷的事情,顺便帮朝廷弄金银当抵押品。”
胡惟庸撇下嘴,同时可怜那些官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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