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显然知道下丘村的情况了,表现得很尊敬。
“换来干什么?喝酒喝茶?”里长想不通。
“说烧火,用来烧火,反正我就能听出来这个。”
军士摇头,换那么大点的东西,怎么烧火?
对方急,把一只手攥个空拳头,比划:“呼~~火,嘭!”
他说着把空心拳头的拇指和食指的位置扣在自己脸上,然后继续重复,扣在不同的地方。
“他要拔火罐啊?生病了?”小丫头猜出来了。
军士愣一下,又哇啦哇啦与对方说,对方不停地点头,一脸急切的模样。
“告诉他,把病人送过来,咱有太医。”小丫头看对方的情况,知道是亲人病了。
最好是看到病人,本来只听人说症状就不行,何况听不懂。
军士继续交流,对方比划,一脸无奈之色。
“他说孩子太小,怕抱过来冻,换罐子回去自己用。”军士跟着无奈。
“让他等一下,我们跟过去看看。”里长出声。
军士那边说,大家又回到宫殿中,带了一堆东西,包括各种散剂。
车继续推着,送到那边,里长告诉养的人,先不用管,多给野驴送草,野驴每天要吃不少的草。
顺便把车上的膨化饲料给状态不好的马、骆驼、野驴吃。
说完这个事情,众人骑上马,跟着焦急的牧民去城外,牧民不时看看大家身上的包,双肩的,想知道里面有没有罐子。
大家到城外,骑马又走差不多五百来步的距离,一群帐篷扎在此地,那边有人看到这个男子,哇啦哇啦说话。
男子应付式地跟对方说两句,又急忙往前走,过了六个帐篷,他指指面前的帐篷:“我,家。”
“进,嗯!”朱闻天点头。
众人下马,一部分人站在外面,拿着枪警惕,小丫头等人钻进去,帐篷中没有玻璃,显得很暗。
里长把自己的包摘下来,从中掏出个煤油灯,擦燃根火柴把灯点着,挑挑火,帐篷里顿时亮起来。
帐篷中还有四个人,一个女子,一个五六岁的男孩,一个八九岁的女孩,以及在女子怀中的小宝宝。
男子把孩子身上包的羊羔皮打开,让人看。
“荨麻疹啊?要用火罐治疗?这么小的孩子,一身,怎么弄的啊?正好,带来荨麻了,煮水,碰到荨麻容易出风团,然后它又能治疗。”
小丫头看一看,觉得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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